“通用通用!你们是不是出了蠢、傻子以外在就只知道通用你们怎么不把钢琴通用菜板”夏沐歌炸着毛,气呼呼地说。德国最出名的莫过于通用,战斗机、歼击机和轰炸机通用……他严重怀疑那是一群强迫症,如果他们知道受体只针对一种物质,酶只促进一种物质的反应速度,他们会不会叫嚣着改变人体
白夜站在后面认真低头,拿着他从来没有离身的小本本,在上面沙沙地写着什么。不少人摸了摸脑门上的汗,这里的一些科学家是见过他的――作为党卫军。
白夜这个人,读作副官,写作监视者,称为脑残粉。某元首不知道,他辛辛苦苦把自己身边忠诚的雅利安人派来,却无情地被夏沐歌洗成了脑残粉。
周围的几个都是专门派来的和夏沐歌联系的人,所以每次看夏沐歌的眼神都有点奇怪。
克罗蒂亚敲了敲门,直接进来了。
会议戛然而止,好像有什么不和谐的东西打断了这次流畅的会议。
白夜抬起头,放下了自己涂鸦的小本子,看向克罗蒂亚:“威兹曼博士,现在是会议时间。”
“我只是来听听的。”克罗蒂亚没有一点尴尬,“我也是可以提一些意见的不是吗”
最后一句话所有人都无视了,谁能给akw提意见这只是一个留下来的借口,但是偏偏没有人能提出什么异议。
夏沐歌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继续。”
然后夏沐歌就继续自己的批判之旅。
“如果可以,你们是不是想把菜刀和指甲刀通用”夏沐歌喷洒着毒液,看到有个人听到这句话竟然有一瞬间的动摇,“你是不是今天出门忘吃药了啊!”
克罗蒂亚看着明明是属于阿道夫的脸,却焕发出另一种光芒,不仅有点愣神。
阿尔伯特?k?威兹曼,威兹曼一家的幺子,生于1922年,死于1935年。和他们的父母一起葬身于一场实验室爆炸,从那一刻起,阿道夫就不正常了起来,因为“阿尔伯特”回来了。这对于他们两个并没有产生什么影响,名为阿尔伯特的第二人格无疑是他们内心的一个寄托。
政府后来也把事故的调查结果那场事故有国外势力的影子,所以阿道夫和克罗蒂亚就算再看不过政府的所作所为,也不会去为外国服务。
比起克罗蒂亚和阿道夫,“阿尔伯特”做的明显比他们好。他们看上去就像是和原来的三人组一样,可是谁都知道,他们没发挥到越来的日子了。
因为她和阿道夫都觉得,阿尔伯特是阿道夫人格分裂出来的。
对于这一点,没有任何人怀疑。
威兹曼家族以天才著称,但是往前几代都是近亲结婚,导致了疯子的产生几率和天才一样高,甚至是疯子和天才的结合体。
他们的父亲偏执症就相当严重,不过他们都是正常的。
人格分裂在受到刺激的时候会表现出来,虽然阿道夫平时看起来和阿尔伯特的关系很不好,整天吵架。但是他们两个人是双胞胎,交流沟通的最多。
克罗蒂亚脑子里再次变得乱糟糟的,她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了那场事故。她当时领着阿道夫出去买糖果,阿尔伯特懒得动弹,所以吩咐他们顺便带一份回来。
糖果店距离挺远的,她牵着阿道夫的手,顺着人声嘈杂的大街走下去,买了一大盒糖果――阿尔伯特是消灭零食的主力军。威兹曼先生并没有吃糖果不好的意识,作为一个有偏执症的男人,他坚信糖果不会损坏牙齿,即使他已经被强行拔了好几颗牙齿。
一看这个风格就知道阿尔伯特和阿道夫是怎么被惯出来的。
“阿道夫,我们回去吧。”克罗蒂亚那个时候十六岁,已经相当成熟了。看着阿道夫的手里已经快拿不下糖果,她方才开口。
十三岁的阿道夫抬起头,露出乖巧的笑容:“好啊。”
两个人付了钱,手拉着手回去了。
但是在半路上,她遇到了一个警察,手里拿着照片,看向他们:“你是克罗蒂亚?威兹曼小姐吗”
“是的。”克罗蒂亚心脏猛地一跳,握紧了阿道夫的手。阿道夫看着前面高大的的警察,有点害怕地攥紧了姐姐的手,“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警察摘下帽子:“请节哀,因为实验事故,威兹曼博士及其夫人,以及一个孩童已经逝世。”
说的还能是谁整个实验室里只有阿尔伯特一个孩子在。
阿道夫呆呆地愣在原地,然后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地掉下来:“你说的是阿尔吗”
警察怜悯地看了阿道夫一眼:“如果你说的是你的双胞胎兄弟的话,是的。”
那个孩子和眼前的孩子长得一模一样,不需要真的知道他的名字。
阿道夫张了张嘴,抬起头看到的是克罗蒂亚捂住脸在抽噎。
警察很快就走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他们一直从白天,站到夜幕降临,寒气透骨而入。
克罗蒂亚蹲下,抱住阿道夫:“爸爸,妈妈,阿尔,阿尔……”
她忽然感觉到眼前的身体一僵硬,随即便是一声糖果罐子打开的声音。克罗蒂亚抬起头,奇怪地看向阿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