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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结束,观众这才如梦初醒。
《雨夜屠夫》血淋漓的把人类的肮脏展现出来。差佬们勾心斗角,互相争功不也是一种人类身上的劣根性展现整部电影,酣畅淋漓的足够精彩!
惊悚,却又让人舍不得错过一幕。影片就是有一种吊诡的气质吸引人的眼球。
午夜场结束,蒋志强就如大佬一样笑着走向那些戏院老板。他还需要谈一谈影片上档的问题。不然光凭借安泰旗下的戏院,票房撑不起来。他只留给吴孝祖三句话。
“《雨夜屠夫》海报会挂在戏院门前,这段时间主推。”
“我会继续在报纸上炒作。”
“你拍电影比搓鱼丸更妥当。尽早打消去搓鱼丸的梦想,安安心心当导演吧。”
你才有搓鱼丸的梦想呢!你全家都想搓鱼丸!
鱼丸孝……呸!
吴孝祖望着议论纷纷的观众,心里很满足。一个导演,没有明星风光,却有着演员没有的成就感。
期间还发生一件啼笑皆非的趣事,剧组主创人员惯例上台感谢,当梁镓辉走上台,不知哪位观众尖叫一声“林过云”。
然后整个影厅的观众顿时间就暴动了,只见甘蔗、饮料就朝着梁镓辉砸了过来,让咧嘴大笑的梁镓辉瞬间石化,左闪右躲好不狼狈。
影厅差点演变成“审判大会”,场面一度十分失控。
梁镓辉点映前的话,一语中的。
只不过观众不是因为电影烂而砸,反而是梁镓辉演绎的太逼真,引发了观众同仇敌忾。
前世,《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冯远征扮演的安嘉和,不知道让多人观众看后咬牙切齿。他走出门,无数人在背后指指戳戳不说,一个星期他竟然被扎了5回车胎,愣是学会了换胎的手艺。单位和家里都要备几条车胎以防后患。
去餐馆吃饭的时候,有观众打他一巴掌,指着他鼻子骂,“看你半天了,cnmgb以后不许再打老婆了!”
梁镓辉也同样的痛并快乐着。
能够被观众认可自己的表演,这对一个演员来说可能是最大的赞美褒奖了。如果拍完电影,观众喊你手指真帅,舔屏了。那或许应该是一个自诩演员的艺人最大的悲哀。
如果真的那样,只能说不好意思,你真的只是个明星。
观众忿忿不平,剧组人员解释好久,这才平息观众的心情,让梁镓辉得以走出“伏击圈”。
“家辉哥,你……”
邵美戚都吓傻了,她之前也有同样被观众群起攻之的经历。只不过是因为演的烂。她还是头一次见一个演员演的好被观众追着打。
“冇事冇事。”梁镓辉拍了拍身上衣服,笑着很灿烂,“大家为片中的受害者抱不平很正常。我如果看到这么坏的一个人,一定会上去踹两下才对。”
江嘉华站在身旁,看的又骄傲又心疼。这就是一名演员的荣耀。
影评人卢燕桦、方保罗及一众记者也都重新审视了这位被湾湾封杀的前影帝。果然是名不虚传!
这部戏,完全可以说是梁镓辉一个人的独角戏。比之咸丰更精彩!单拿出来,足以比肩《英雄本色》的小马哥。
甚至角色的每句对白都是有心理依据及逻辑依据存在的。这一点小马哥并不具备。
比如说,扮演差佬的肥成提审梁镓辉的时候,问,“你这样做有没有替家人考虑过”。梁镓辉直勾勾盯着他,不去管旁边邵美戚喋喋不休的审问。眼神就那样冰冷紧盯。
林过云本身与家庭成员就矛盾重重,影片也用蒙太奇穿插一笔带过了他与家庭成员恶劣的关系。
你这个时候问我有没有为家人考虑梁镓辉给出的反应很精彩。表演出来,比剧本更合理。
这种行为表达,符合角色反应逻辑,有心理依据。相比普通观众,影评人显然更加看重影片氛围和演员表演。
“家辉,很棒!”
卢燕桦笑着同梁镓辉攀谈两句,最后还是忍不住的竖起大拇指,“你的林过云比之前的咸丰更让我惊讶。你身上一丝咸丰的影子都没有了。”
“谢谢。”梁镓辉笑着客气。客气背后则是苦涩和感叹。咸丰的影子任谁遭受打击恐怕都会如此吧
相比影评人的特立独行,记者们对于梁镓辉被湾湾封杀后,重新出现在电影圈,非常感兴趣。甚至他们之前还有人以为梁镓辉是内地人。现在才知,竟然是香江人!
前一世也是如此。不但民众不知道,媒体们也都以为梁镓辉是内地人。直到一部部电影出现,这才恍然,原来港岛还有个演戏演的很棒的男演员叫梁镓辉。
现在一见,这种经历太击中他们的g点了。一宣传,分明就是民主斗士!为艺术牺牲的典范。
港岛太缺这种自嗨效应。想想看港岛的历史就理解这种心理期盼了。而以港岛记者的尿性会理会湾湾一个部门
所以,梁镓辉这个落魄影帝竟然成了记者眼中的香饽饽。
梁镓辉如果知道他们这样写,一定嗤之以鼻。
我摆地摊的时候,怎么就没人拉我这个为艺术献身的民主斗士一把
害我开房时都要摸着钱包决定当晚嘿嘿嘿的次数。安全套要花钱啊!
停车场。
“挑,你们怎样帮人泊车的你来睇一下——”一个眼镜男愤慨的指着自己的车子。车头保险杠凹陷进去好大一块。
陈力看了一眼车子,斜着眼对眼镜男道,“扑街,我细佬泊坏你的车,算我阿力对唔住。你安心,我在这行做,凭的就是一个信字。”说着,一巴掌扇在身旁小弟的后脑勺上,“扑街,你明日不用来开工了。”
“大佬,我泊车的时候没有……”泊车小弟哭丧着脸辩解。
“算啦。力哥最烦人顶嘴。有错要认,挨打站稳。”飞仔乐拍了拍这个泊车小弟,瞥了一眼那个撞车的保险杆,一抹红漆很显眼。“挑,被撞的车眼盲大方到不要赔偿……”
想了想,飞仔乐耸耸肩。
一台红鸡早就窜到了2里地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