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的呼吸已经开始沉重,他的脸也开始发红。
霍榕宸生平第一次挨打,是被这个小崽子。他手上松了些许,但还是压着宁雨的脖子。另一只手往下落解宁雨的衣服扣子,宁雨喉结滚动,眼睛忽然发红,他不受控制的颤抖,根本接受不了。
霍榕宸已经把他的睡裤扔下了床,宁雨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不知道霍榕宸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理解不了。这人明明对沈茗有意思,却回来折腾自己,傻|逼。
霍榕宸低头亲宁雨,宁雨挣扎的面目狰狞,霍榕宸索性不亲他了。把宁雨按在床上,宁雨折腾的有些恶心,晚上吃多了,“我……胃疼。”
“忍着。”
宁雨力气很大,霍榕宸大病初愈还真按不住他。宁雨一手拽着底裤一手捂着嘴,强行转过来,“我真的胃疼。”
“我让你忍着。”霍榕宸压抑着怒。
宁雨没忍住,吐了。
霍榕宸:“……”
霍榕宸一步下床,径直走到了衣帽间穿上干净的衣服,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摔的震天响,宁雨直冲洗手间扶着马桶就开始吐。他吃多了,还没消化就被霍榕宸按着折腾。
宁雨吐的头晕眼花才结束,出去没看到霍榕宸,床上一片狼藉,宁雨抽走床单揉成团扔到了角落,躺在没有床单的床上。他十分确定,自己不想跟霍榕宸睡,越拖越恐惧。
宁雨这一吐,霍榕宸一个月没进主卧。
早上宁雨起的早,晚上九点半才能到家,宁雨和霍榕宸没有碰面的机会。宁雨非常爽,不见霍榕宸是最美好的事,如果霍榕宸也能这么想就好了。
进入四月,天气渐暖。高考倒计时摆在宁雨的书桌上,他每天都紧绷着。最近一次考试,宁雨考了年级第一,但也不敢松懈。考上大学,经济独立,赚钱把自己买回来,宁雨唯一的希望。
周日放一天假,周六晚上宁雨回家就看到坐在沙发的霍榕宸。他穿着商务衬衣,袖扣一丝不苟的扣着,没有系领带,衬衣领口散开一粒露出一截脖颈。最近霍榕宸可能身体好了的原因,白的不那么明显了。他敞着腿靠在沙发上,手边放着一杯红酒。
霍榕宸深邃英俊的五官显得冷刻。
宁雨心里猛地一跳,抿了下嘴唇把书包放下换上拖鞋,“霍先生。”
霍榕宸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过来坐。”
宁雨挪过去坐下,他脱掉校服外套,里面是一件衬衣短袖。白色,非常干净,宁雨偏瘦,浅色牛仔裤勾勒出长腿笔直。
宁雨又长高了一些,越加眉清目秀。
“明天给我留一天时间。”
宁雨头皮发麻,试探着问道,“什么事”
“参加婚礼。”霍榕宸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修长手指点了下玻璃杯壁,清脆声响,他把酒杯放下,“就上次你见的那个沈茗,他明天结婚。”
哦豁!
宁雨面上不露声色,道,“那我现在回房间写作业了”
“会喝酒吗”霍榕宸抬眸,冷沉的眼落到宁雨身上。
宁雨不想喝酒,如果霍榕宸要抽烟的话,宁雨能陪他抽一直。宁雨怕酒精伤到大脑,他现在是人生中最重要的阶段。
霍榕宸起身拿了个杯子过来,给宁雨倒上酒,道,“陪我喝一杯。”
宁雨:“……”
“我最近经常胃疼。”宁雨找借口。
霍榕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杯拍到桌子上,凌厉的眼注视宁雨,“你是真以为我不敢弄死你是吗”
宁雨端起酒杯拧眉忍着难闻的味道仰头把酒灌进嘴里,难闻的气味在口腔里蔓延,酸又有些苦,十分难喝。
宁雨皱眉放下杯子,说道,“我能走了吗”
“你想什么时候办婚礼”霍榕宸突然开口问道。
酒进了肚,胃里瞬间就烧了起来,热烘烘的让宁雨有些头晕,他倏然抬头盯着霍榕宸。他根本不想办婚礼,不想昭告天下,他还有余地。
他不是真正的gay,他以后可能会找个女孩正经的结婚。
“五一放几天假五一办婚礼怎么样”
“我六月就要考试。”五一办婚礼你是人吗
“那就定五月一号。”
你听不听得懂人话
宁雨被那杯酒冲的有些难受,“我没有时间。”
霍榕宸霍然起身,迈开长腿上楼,“你可以辍学,我养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