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昨晚上睡到哪里啦我有没有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阿绥试探的问道,内心心虚。
她白日里真的仔细想了,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她昨晚上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能睡到他的榻上,而且旁敲侧击的问了知语,她也不知道。
李寅语调慵懒又带着一丝暧昧:“我当然睡在了自己的卧榻上。”
阿绥檀口微张,转身看着那张卧榻,又看回李寅深邃的凤目:“我……我……”
“阿绥醉酒后,很是粘人。”李寅目光紧盯着阿绥。
阿绥小脸羞恼的一会儿煞白一会儿通红,脑子里嗡嗡响着:很粘人,很粘人……
“阿绥可知,俗世间什么样地关系才可以同榻而眠”李寅撂下茶盅,拉着阿绥坐到坐榻上,话中带着诱导。
阿绥如今已经不像刚来侯府时那般不晓俗事,她知晓只有夫妻才可以同床共枕。
她甚至知晓像他们这般男女只隔着一顶帐幔而眠的在旁人看来是十分出格的,虽然她只是帮助治疗李寅的不寐之症。
“你知道的对不对。”李寅大掌抚在她的脑袋上,躬身和她的小脸面对面看着。
阿绥胸口怦怦直跳,声若蚊蝇,眼眶泛红:“嗯,但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忙忙地解释。
话已至此,李寅索性挑明了:“你不是故意的,但我是故意的。”
阿绥呆愣住了。
“阿绥,我知道你很聪明的,你想想我对你的态度是不是已经超出正常范畴,平日里知语和飒风他们是如何相处的,我们又是如何相处的。”李寅耐心的一步步带着阿绥往深处想。
阿绥此刻已经懵了,他会在她伤心的时候抱着她哄她给她擦眼泪,会拉着她的手带她看驱傩会,会喂她喝药,会……
他和别人都不一样。
李寅最后再落下一记重磅:“阿绥,我心悦你,我想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