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云目睹全过程,心中虽然伤悲,却也是打心底里的佩服眼前这个年纪还没自己儿子大的少年。
小小年纪就能够官居高位,这绝不是单纯的运气能够概括。不说别的,就是刚才的一幕,赏罚分明,即博得了手下的忠心同时也变相的敲打了一下众人,指出了他们的不足之处。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恐怕这二十个亲卫觉得不会在犯这种错误了!
木易漫步来到了单云的身前,身手拍了拍单云的肩膀道:“起来吧!汝不必难过,常言道:术业有专攻!他们练的是战场厮杀,汝练的是招式套路,面对二十个亲卫坚持一炷香不败,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回头某就让人打听一番,看看审理单虎杀人案的官员是谁。如果是本官的人,应该费不了多大劲就可以把单虎救出来。如果是其他一系的官员,本官也只能去求皇上了!”
单云听完后整个人精神了许多,直接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道谢。
说实话,除了磕头,单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去感谢木易了!
木易抬手虚扶道:“起来吧!以后汝就留在某身边当一个护卫,相关事宜木风会告诉汝的。嗯!至于王秀儿,暂时就和府上的女眷在一起,等将单虎救出来,某在帮汝等选一个院落。”
单云和王秀儿闻言,再次跪倒在地磕头道谢。
被杀的那个公子哥其实也没什么背景,是洛阳城一个小帮会的头头,平时尽干一些强抢良家妇女,收保护费的勾当。
只不过他有一个嫖友袁绍,因此袁绍也就成了他的靠山。说白了,这个小帮会的幕后之人其实就是袁绍。
这种事情没什么奇怪的,洛阳城地下势力多如牛毛,身后要是没有靠山,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官府给抓掉。
黄昏时分,木风将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木易。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处理单虎这个案件的人正好是袁隗的属下。单虎一进衙门,就被打了四十大板。腚都被打了个血肉模糊,要不是单虎身体素质好,估计就有可能被当场打死。
木易坐在书房中,眯着眼睛沉思良久才说道:“某和袁绍有过节,想必袁绍会借助这个机会故意刁难!一会汝给单云拿些钱财,让他请个郎中给单虎看看伤势,顺便打点一下狱卒,免得那些狱卒故意刁难。切记,千万别提某,晚上某要去皇宫当值,顺便会向皇上讨要一份诏书,在此之前千万不要多生事端,免得单虎在狱中遭毒手。”
“喏!”
夜幕降临,木易给二十个亲卫摆了家宴,庆祝他们成亲,吃喝完毕才进入皇宫当差。
木风给单云拿了一些钱财,同时也把其中的利弊告诉了单云,让他带着儿媳妇去探监,一切事宜等到木易明日回来后再做定夺。
洛阳县衙大牢
光线暗淡的牢房中散发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单云给狱卒一一打点以后,狱卒才带着单云,王秀儿,郎中,来到了关押单虎的牢房。
此时的单虎相当凄惨,下半身血肉模糊,趴在腐朽的道草堆里哼哼唧唧呻吟。
王秀儿一见,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狱卒看了看众人一眼,小声说道:“尽量快点,汝等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单云点头哈腰,一个劲的向着狱卒道谢。
郎中走上前,撕开已经被打烂的裤子,仔细的看了看说道:“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老夫帮他敷上金创药,过个十天半月应该就可以下地走路了。只是在这期间千万不能再次挨打或者是沾染到不干净的东西,否则就是神仙也保不住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