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阿瞒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过完了,她家在村里并没有亲戚,何家从什么地方搬来的,她也不太了解,只从别人闲话中知道,何家是从老河口那边逃荒过来的,老家那边有什么亲戚,家里还有什么人她是一概不知,她也不想知道,天远地远的,难道还能有来往不成。
她也就认定了,何家是一门亲戚都没有。
村里的习俗,年初二这天是要回娘家的,她也就是一个人,又是新寡,娘家可回可不回,以娘家人待她的态度,她是一点也不想跟他们来往,也就绝了回娘家的心思,依然在家里自过自的日子。
别人家都挺热闹的,家里年轻媳妇包袱款款的回娘家,出了嫁的女儿,欢天喜地的家里来,时不时的顽童点上一挂鞭炮,噼噼啪啪的一阵响之后,就又是一阵笑闹声。
这穷乡僻壤的,过年也有过年的喜庆。
钱阿瞒被这热烈的气氛感染,也想去村里走一圈,感受一下喜庆。
她寡妇的身份,村里的妇人都不怎么跟她来往,她也识趣,并不往人堆里钻,静静的从他们身边走过,只是脚步放得很慢,想听听她们最近八卦的话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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