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以来,虽然被好茶好饭地伺候着,然而由于叶初云的神经始终紧绷着,没有一刻的放松,无法安心养伤,孱弱的身子也变得时好时坏。
最终,手腕上、背后的伤口又开始犯难,发起了炎来,齐齐肆虐着,她撑不住,发起了高烧,烧得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开始胡言乱语。
老妇人见状,慌忙去将陆医生请了过来,陆医生给她扎了一针,她再度昏睡了过去,睡了许久许久---
药效渐渐散去,她微微清醒过来之际,感觉得有一只大手轻覆在她的额头,灼热的掌心烫着她发冷的额头,无比的舒服。
没一会,那只手轻轻扶上了她的脸颊,温柔得让她有一丝恍惚,随即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混着淡淡烟草的味道。
她开始迷糊了起来,不由得张开唇瓣喃喃唤了一声:“哥---哥哥----”
那只大手明显一顿,一只指腹停留在她的唇角。
她贪恋这一霎那的温柔,感觉到那只手移了开来,她深怕它会离开自己,于是在迷糊间慌乱地伸出手去抓,胡乱张舞着,抓住了那只手后,紧紧地抱在怀中。
口齿不清地呓语着:“哥---哥哥---别走---”
那只手,竟然就这样任由她抱着,没有挣开。
她似找到了安全的港湾,轻声地她呻吟了一下,移动一下身子,安心地睡了过去。
这一回,她睡得很沉。</p>
<strong></strong>这一觉,梦中没有痛楚,没有那无尽的骇人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