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丫将抢来的鞋隐在身后,一脸坚定地望着她,说道:“华秋姐,你去给林副官打个电话吧,让他请位女大夫来给小姐瞧一瞧,好不好。”
华秋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林副官的电话可以随便就打的吗我不打---”
雪丫一听,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她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要不,你把电话号码给我,我来打。”
华秋一听,顿时眯起双眸,一脸不屑地望着她,说道:“你算哪根葱啊还想要这个那个的电话号码你想将我挤走是不是告诉你,没门。”说罢,她伸出手来,扯着大嗓门对着她吼道:“鞋还我!”
雪丫本就胆小,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敢做出这般出格的事来,此刻被她这么一吼,身子猛地一颤,不敢再造次,只得乖乖地将手上的鞋子还给了她------
华秋拿着鞋,理也没理她,坐回床上,拿起针线,继续凝神一下一下地缝了起来。
雪丫吸了吸鼻子,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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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云只觉得难受,真的很难受,身子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身子犹如有着千斤、万斤重,神智总是时而清醒时而模糊,身子冷的时候,犹如掉在冰窖里头,冷到了骨子里;热起来的时候,却如在火上烧着,让人焦心。她就这样一直在冰火两重天的痛苦里煎着熬着,这痛楚似永远都没有止境---
她清醒的时候极少,总在半梦半醒间,梦魇总缠着她,在梦中,她哭着喊着,却始终没法得到解脱---
迷迷糊糊间,她知道,天黑了,天又明---
始终不变的是,她总躺在床上---心力交瘁!
“水---”模糊间,喉咙像是被火烫一般的难受,她不安地喊着---
“水---水---”
“小姐,水在这里。”一把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进她的卫膜,她不知道是谁,下一刻,一个冰冷的杯子抵在她的唇间,她贪恋地张开口,喝着。
喝得太急了,胸口猛地收缩,心肺传来一阵剧痛,引得她痛苦地咳了起来,水从喉咙咳了出来,她躺在哪里,只能急促地喘着气---泪珠被生生逼了出来。
“小姐!”雪丫唤着她,见她这模样,她急得一头是汗,手忙脚乱地拿着一块干净的毛巾去拭擦枕间的水迹。
叶初云艰难地抬眸,眼前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景象,晃眼间,她一阵头晕目眩,一闭眼,又昏厥了过去。
雪丫拿着毛巾殷勤地给她擦着身上的汗水,擦摆,她小心翼翼地给她盖好了被子,捧着那盆水走了出去,刚下了楼梯,就听到外头传来一声汽车鸣笛的声音。
雪丫顿时喜出望外,她急急地将捧在胸前的水盆放在地毯上,快步跑了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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