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饱满的就像是夏日含苞待放的初荷,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
她终于忍不住颤抖地叫了出来。
许是身上的烧还未褪去,他的身子烫得惊人,当他火热的胸膛覆下来的时候,两人的身子都颤抖了。
“商慕毅轻点.”
她粉面含春、水眸迷离地看着他。
他怔了怔,知道是自己让她的初.夜留下了痛苦的记忆,所以,此刻她才紧张恐惧,心疼得不能自已,他便也不急着,再次将她吻住。
额头上大汗淋漓,他再次耐心地爱抚着她,直到她的身子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滩春水
身下的人儿热情似火,她颤抖着,紧紧攀着他宽厚的背,难耐地躬起身子,直往他的怀里贴,她哽咽地叫着他的名字,眼角滑出泪来。
烛火摇曳、帷帐荡漾,娇.吟和粗喘交织,一室旖旎
翌日商慕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而怀里的女子还在熟睡,他没有动,静静地看着女子睡熟的容颜,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和感动。
第一次,清晨想来,身边有温暖相伴,就像是缺失的人生骤然完整,那感觉强烈得无以名状。
轻轻吻上女子的额头,他又拥着她躺了一会儿,想起今日要去袁府接袁诗音,便小心翼翼地抬起女子的头,将被她枕在颈下的胳膊轻轻抽了出来,起身,下床,将衣服拾起一件一件穿上,在他看不到的方向,女子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一瞬不瞬。
将腰间的锦带系上,他转身的瞬间,女子眸眼阖上,他走过去,再次轻轻吻了女子的唇角,这才起身出了门。
等厢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拉开,又“吱呀”一声被轻轻合上,女子再次缓缓睁开眼睛,眸色沉痛。
商慕毅赶到袁府,袁诗音竟然不在,听说,连归宁都没有回来,只是让随嫁婢女小丫带了一封信回来,说五爷公务要出门些时日,她正好趁这段时间去江南走走,会很快回来,勿念。
见商慕毅带了许多贵重物品亲自登门来接,袁鸣夫妇二人甚是不好意思,一个劲地道歉,说,都是他们平素都娇惯了这个女人,以致于养成了这样刁蛮任性的性子,请商慕毅原谅。
想着自己也有愧于人家,商慕毅便也没有多言,宽慰了夫妻二人几句,便折身返回了王府。
说实在的,一个女子为了出去游玩,连归宁都不归,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不过,发生在袁诗音的头上,他也见怪不怪,就像袁鸣夫妻说的,刁蛮任性,再也没有人比她更甚。
回府以后,他又直奔阿莲的厢房,眼见着都快晌午了,她也应该已经起了。
当他推开.房门,看到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屋里一切收拾得清清爽爽,唯独不见人影的时候,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和失落感紧紧地将他包围,她又走了是吗
气息骤沉,胸口微微起伏,他紧抿着唇转身,正欲出门去找,却出乎意料地在抄手游廊上碰到了袁诗音。
见到他,袁诗音的眼神有些闪躲,虽然很快恢复如常,但是,依旧被他捕捉到了。
“五爷回来了”袁诗音先开了口。
商慕毅径直走到她的面前,冷声道:“是不是又是你”
“什么”袁诗音一副懵懂的模样。
“是不是又是你将阿莲赶走的”
肯定是,昨夜阿莲如此对他,那样全身心地将自己交给他,怎么可能会不辞而别
袁诗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笑了,她摇摇头,“商慕毅,在你的眼里,我就是如此不堪吗是不是只要是坏事,你都觉得是我干的”
商慕毅怔了怔,有那么一瞬,他竟从她冷冷的笑意中感觉到了几分苍凉的味道,可是很快,他便敛了心神,径直越过她的身边往外走。
只希望人还没有走远。
商慕毅在街上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阿莲,唯恐她并没有走,只是去办什么事去了,他又先回了王府,侥幸地想着,指不定人已经在府里等着他了。
结果,还是没有,只不过,又再次碰到了袁诗音,听说是刚从宫里回来。
他不知道她去宫里做什么,他也懒得问。
在书房里,竟然看到了阿莲留下的信,他迫不及待地展开,信上说,她有事先回去几日,让他不要找她,等她将事情处理完了,就会回来五王府。
他的一颗心才稍稍安定,同时又觉得误会袁诗音了有些愧疚,正好,袁诗音也不知哪里来的兴致,说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晚膳想请他到她房里一同用膳。
也好,他不是正有事要跟她谈吗</p>
<strong></strong>烛火摇曳,美酒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