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的时候, 她把酒碗放在桌上,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步伐不稳的走到窗前趴在了窗台上。
深夜的大海深沉幽暗,在月光的普照下闪烁着粼粼暗光。它美得醉人,也寂寥的让人心凉。
遥望着磷光暗暗的大海, 她像是呢喃的说“香克斯你说我还能回到我的世界去吗”
她的家在那里,她所牵挂的人也在那里。她想他们。她想回去。
三年多了,为什么她的爸爸和哥哥不来找她呢他们不是很厉害的死神吗
她的背影看起来无助柔弱,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茫然。香克斯站了起来。他走到她的身后,从后面把她抱进了他的怀里。
三年多来,除了那次差点要了她之外,他从来都没像现在似的这样亲近的抱过她。不这样亲近的抱她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因为一旦这样亲近的抱了她,他就会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 再也无法克制那股想要她的慾望。
此刻, 这样抱着她,醉意微醺间,他一直压制着的慾望像汹涌而起的浪潮一般淹没了他的身心。
“小墨”他声音低沉蕴含诱人磁性的喊她。
“留下来不好吗”他低头埋首在了她的颈间, 温热的唇在她的肌肤上微微触了触。
留下来
她晕乎乎的侧过头看他,却只看到了他闭眼的模样。闭着眼的他看起来慵懒安静,像个寻求温暖源泉的大孩子。
感觉到她的注视, 香克斯张开了眼睛。接着,他抬头扳过她的身体,让她正面对着自己。然后,他眼神温柔的凝视着她, 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的说“小墨,留下来,给我一个永远照顾你的机会,好吗”
他的眼神很温柔,温柔的像是缓缓把人包裹住的微微春风般透露着让人为之沉迷的柔光。
醉意熏熏的她眸光迷离地看着他,她的表情茫然无辜的就像是等人把她捡回家的小奶猫一样。
被她这般注视着,香克斯的眼神暗了下来。他低头靠近她,把她拥入他的怀中,贴在她的耳边说“三年了,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轻柔询问的口吻,贴着她的肌肤轻轻蹭了蹭。
他嘴边的短胡茬扎的她的皮肤痒痒的,她本能的向一旁躲了躲。这一躲使得她的头剧烈的眩晕起来。
眩晕之下,她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香克斯被她突如其来的晕倒给弄得愣了愣。随即他无奈的说“这还真是”
明明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等这个机会等了三年多,结果却是这个样子。
甘心吗
当然不甘心。
但不甘心他也不会对神志不清的她做出别的事情。因为,同样的事如果放在三年多前她没恢复,对任何事都懵懵懂懂的时候,他怎么哄骗她都行。
现在,他已经哄骗不住她。
算了等下次再说。
这么想着,他抱起她把她放在了床上。然后,他也躺在床上把她抱入了怀中。
一夜过后。
或许是那酒的纯度太过浓烈的缘故,墨言睡得特别深沉。等她一觉醒来睁开眼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睁开眼后,她神情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接着她很快就发现她正被人抱着。她往下看,看到了那只搭在她腰间的手臂。
从身后传来的熟悉气息,还有这只搭在她腰间搂着她的手臂驱散了她初醒的茫然。
记忆回笼。
香克斯像以前一样找她喝酒,跟她闲聊。喝的意识朦胧的时候她站起来去了窗户那里,问香克斯她还能不能回到她的世界。
香克斯从后面抱住了她,问她“留下来不好吗”。接着他好像又说让她留下来,给他一个永远照顾她的机会。然后,他问她三年了她是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再然后的然后,她的记忆一片空白。但看这情景,她应该是没了意识。
回忆起那些事情,想起往日香克斯对她的态度,她动也不敢动的沉默下来。
在她睁着眼不知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这件事的时候,醒来的香克斯把她往怀里抱了抱,贴着她的后颈轻轻吻了吻。
“醒了。”刚醒来的缘故,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魅惑撩人的磁性。
他的突然出声还有他的动作让她的身体僵了僵。
感觉到她的僵硬,香克斯的唇一点点地移动上挪。
她被他的动作给弄得慌了起来。
“香克斯”她的声音充满了惊慌。
果然还是太心急了吗香克斯停止了他的动作,他紧紧地抱着她,声音低沉包含温柔的说“小墨,我们结婚。”
结婚
他这句话让她愣住。
回过神,她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但他抱她抱得很紧,让她无法挣脱。她想要动用她的个性瞬移离开时,却发现她的个性又不能用了。它早不出问题,晚不出问题,偏偏在这个时候出问题。
怎么办
久久,亦或是片刻,她说“抱歉香克斯。”
这一切对她来说太突然,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突变。
对于她的拒绝香克斯早有准备,他的目的是打破他们之间的关系,让她意识到他对她的不同,正视他对她的感情,而不是让她一下就接受他。
他的唇贴在她的颈间蹭了蹭“真傻,这种事有什么好抱歉的你有拒绝的权利。”但他不会接受这种拒绝
“只是,小墨,可不可以不要拒绝的这么快,最起码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好吗”贪恋的搂着她,控制着想要占有她的慾望。
听他这么说,墨言刚想说话,他又说“小墨,现在什么都不要说,给我一个机会。”
“香克斯,我”她话还没有全部说出口就被敲门声打断。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耶稣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头,有人找你。”
“嗨嗨,知道了,这起床过去。”他出声答应。
耶稣布走了。他又在她的颈间轻吻了一下,声音温柔的说“我去办点事。等下不要忘了出去吃饭。我在外面等你。”说完,他再次亲了她一下,便起身下床穿鞋走了出去。
他出去后,墨言从床上坐起来,一个人靠在床头静静地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