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谢总你足够好啊,虽然有些人误会你有恶意,可我知道你的心是好的,只是不知道如何做。”
谢叶清被袁溪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继续道:“我当时看你那么困还很不理解明明待在我身边可以舒服很多,为何你非要选择离开去过苦日子,还死活不肯接受我应付的遣送费。直到…直到半年后我的各项状况都有了好转,我觉得我又想见见你了,就去了德国。你…生病了,我听你舍友说病得挺严重的,去了医院,回来一直在发低烧。我当时更生气了,觉得你离开我就是为了糟蹋自己的身体。”
想着自己当初确实有些糟蹋身体的袁溪立刻心虚了起来,只得轻轻吻了一下谢叶清的脸颊作为安慰。正巧在说当初德国见面的谢叶清被她这么轻轻一触,立刻想起德国那个短暂热烈的吻,以及那之后袁溪贴上来的身体。
那时的袁溪因为生病发烧,全身都有些热烫,还带着捂出的汗液。而如今,她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肌肤冰凉,胳膊紧贴着自己,谢叶清忍不住眯了眯眼:“袁溪你真的不记得…当初德国发生的事了”
“不…不记得了。”一提起这事,袁溪就忍不住想叹气,怎么偏偏就那个时候病了,只隐隐约约记得梦到过谢叶清。还遗憾梦境不清晰,却没想到那是真的。
“那我…帮你复习一下可好”
“啊”袁溪一脸懵逼,她总觉得谢叶清此刻像是她在商场上下套的时候,有些奸诈。
“你那时说…让我亲亲你。”
袁溪从嗓子里发出了悲鸣,她的脸立刻变得通红,往外散发着热气,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来躲避。谢叶清以前没弄清感情的时候虽然与她接过几次吻,但比起接吻显然谢总很喜欢亲袁溪的其他地方。手臂,背部,甚至腹部,这些地方比袁溪的唇更多次地接触谢叶清的唇。
袁溪那时不懂,却也在心里腹诽过,觉得谢总亲她的次数太少。她没想到自己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比今天谢总醉酒还要厉害,居然主动说出心中的渴求。
“我…我那时候还发着烧呢…您也不怕传染。”袁溪把脸闷在被子里小声的说着。
“是你主动要求的,后来又说自己在生病,捂着嘴不让亲。”
“呼――”感叹自己还算有些争气的袁溪刚把头从被子里解放出来就听见谢叶清接下来的话语:“然后你又说自己在做梦不会传染,又让我亲你。”
这下,来不及躲避的袁溪肉眼可见地脸色变化被谢叶清瞧在眼里,她伸手捧着袁溪的脸。袁溪脸上有着些许热气,与那天的温度特别像。谢叶清靠过去,在她的面前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今天…要亲吗”
谁能抵挡近距离的美颜暴击,反正袁溪不行,她清楚听见自己在安静的夜里发出了明显地吞咽口水的声音,如同田径场上的信号枪,成为了唇舌交战的起跑令。
柔软与柔软碰撞似乎不会带来痛感,更何况对方的动作足够温柔。谢叶清的舌轻易突破了防线,或许是因为防守的人本就先放弃了抵抗举旗投降。袁溪在上颚被轻抚的酥麻快意中颤抖,连眼角都泛红了。
结结实实的热吻,袁溪并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谢叶清放开她,她才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耳朵中能听到的只有心脏快速跳动的扑通声。谢叶清舔舔唇,便将密集又轻柔的吻落在了还在喘息的袁溪身上。袁溪被她亲得迷迷糊糊,就听谢叶清突然说:“我…我有些想…亲你的背了。”
还以为会直接顺势发展成互通心意后的肌肤相亲的袁溪露出了一个“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的表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