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戳了戳他胸膛,抬起头,“随遇安,你这个手下挺有意思的。”
闻言,相益彰无奈了。
当初,他朝他表明忠心时,表情看着可正经正派了,这些年在任上也一直励精图治,谁知道,原来骨子里还藏了这么一副愚忠模样。
他搂着段新钰,轻轻叹气,“见到琼枝,你也就安心了。”
“是啊,”段新钰亦叹口气,轻轻回抱住他,下巴在他胸膛上蹭啊蹭,“后日,我们就能出发去蔡家庄了。”
说到这个,相益彰激动了,他一只手揽着她,另一只手撑住床板,然后半揽半拖地将她拥在怀里坐了起来。
段新钰不明所以地盯着他。
眼睛亮晶晶,脸庞还有些发红的相益彰轻轻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轰”段新钰只觉整个脑袋都炸了,血液回流,全部流到了她脸上,瞬间,她脸蛋就红得好似煮熟的虾蟹。
一把推开他,段新钰坐起身,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半晌,她咬着嘴唇,不可思议道“你,你,你这个流氓”
相益彰无辜地歪了歪头,“这是流氓吗这是我这么多年的心愿”
段新钰脸蛋更红了,她闭上眼睛,拳头化作无影脚,不断捶打他胸膛,阻止他接下来的话,“你还说你还说你还要不要脸了”
相益彰靠在床头,整个人都乐歪了,他伸出胳膊,束住她不断挣扎的拳头和身子,讨饶道“别打了,我不说了。”
闻言,段新钰停了手,运动了一番的她抬起头,鼻尖积起两滴亮晶晶的汗珠,偏偏眼睛瞪得通圆,好似炸毛的猫咪,奶凶奶凶的,“你还说不说了”
“不说了,不说了。”相益彰乐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哼。”瞪他一眼,她坐直身子,开始整理身上凌乱的衣裳。
哎,别,不用整理了,反正马上就用不上穿了,相益彰坏笑着伸出了手
河蟹
事毕,段新钰靠在他怀里,眼神氤氲,脸蛋仿佛比刚刚还要红润,很显然,她还有些回不过味来。
相益彰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她的脊背和腰肢,时不时再在她腰部轻轻按摩,就怕她晚上睡觉不舒服。
段新钰轻轻闭上了眼。
“不过,我说真的,”突然,耳边出现一道湿热的气息,“我真想在蔡家庄,你原先的家里,最好你闺阁的床上,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