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悠不明白他还想着做什么,宋淮远继续说,“你大约不记得,当初我头一次来宋家的时候,你才那么大,小脸冻的彤红,还告诉我,日后你会好生照顾我。”
宋悠哪里会记得那些
更何况,她也不是之前的宋悠了。
宋淮远待她一直还算好,难道就是因为最初时候的宋家长女
或许,这就能说得通了。
湖风吹起宋悠鬓角的发丝,宋淮远伸手给她理到了耳后,动作轻柔,他没有继续多说,好像说什么都成了徒劳。
半晌之后,他哑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这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罪,那时候我早该想到汤氏母女的险恶用心。”
他直接称呼“汤氏母女”,好像对这对母女很是嫌弃。
宋悠不能说话,只能默默的听着。
宋淮远兀自说着,唇角总是时不时的扯出一丝浅笑出来,“大哥会想法设法回洛阳,萧靖就算是登基了,还是需要宋家的兵权,而大哥会成为他最佳的人选,届时如若他欺你分毫,大哥还是会像如今一样带你远走高飞,你看可好”
宋悠眨了眨眼,她自然是盼着宋淮远无事。
而且,英国公那个便宜父亲是指望不上的,她也的确需要一个强大的后盾,将来万一萧靖背叛了她,以萧靖之能,她当真没有招架的余地。
不是她对萧靖不够信任,卫氏等人就是前车之鉴。
“那就这么说定了。”宋淮远伸出右臂,将宋悠圈入怀中,看着最后一抹残阳坠入水中。
很多年以后的日子里,他还是会时常想起这样一个秋风暖阳的黄昏,他最后一次抱着他心爱的姑娘
只是,在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与心爱之人长心厮守,守护的方式多种,宋淮远最后选择了对所有人都好的一种方式。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
是夜,萧靖等人回到客栈时,一众人形色匆忙,萧靖不悦,则无人敢说半个字。
房门被推开,男人迈入屋时,脸色还带着夜色,屋内点着淡淡的酥油灯,光线昏黄,推开门的那一瞬,男人看到了坐在榻上的宋悠。
他一怔,可能是太想她了,以至于开始产生了幻觉。
宋淮远处心积虑将人带走,又怎会将人送回来
萧靖转身合上门,之后蹙着眉在桌案边落座,仰面灌入几个凉茶时,他的小儿依旧坐在床榻边沿,正目光着灼灼的看着他。
女子眼眸明亮,里面仿佛沉入了千万的星子,灼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是他的小儿没错。
无人能够假扮得了她。
宋悠诧异的看着萧靖,他怎么坐着不动
她自己无法言语,见萧靖一直坐在长凳上,蹙眉看着她,宋悠起身朝着他走了过来。
因着大婚避嫌之故,他们本就有阵子没见了,那场大火后,又是隔着十日之久,小别胜新欢,这话果真是没错的。
饶是宋悠这样性子的人,也有些想念萧靖宽硕的体魄了。
她已经前后被掳了两次,一次是被赵逸,这次又是被宋淮远,但凡是男子,都会介意,并且怀疑她的不贞吧。
到了今时今日,宋悠似乎能理解萧靖滴血验亲的事了。
她走了过去,手轻柔的搭在了萧靖的肩头。
男人是坐着的,宋悠则站在他面前,低垂着眼眸看着他。
她正想让萧靖帮她解穴,下一刻却是被他搂入怀中,以强势的不容反抗的力道将她困在了他的双膝之间。
他衣袍冰凉,还沾染着秋夜的露水,但身上却是滚烫的,宋悠朝着他眨了眨眼,暗示他解穴。
萧靖还是不敢相信,小儿已经回到了他身边,但手下的温软的触感都是无比的真实,乃至纤细柔软的小腰,还有她身上的馥郁温香。
“小儿”他哑声道。
宋悠没法应答,抓着萧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喉咙处,萧靖终于明白了什么,他低低一笑,抱得美人归的狂喜也无法阻挡他的恶趣味,“呵呵呵,小儿这是什么意思”
他明知故问。
宋悠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肯定是明白自己的意思,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萧靖这阵子委实煎熬,内心的憋屈与愤怒无法排解,但此刻拥着他的小儿,疯狂的欢喜彻底掩盖了数日以来的沉闷,见宋悠一脸无奈,他朗声大笑了起来,“小儿究竟想说什么为夫不解。”
宋悠,“”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原本还有些想着他的,此刻哼不想了
守在门外的裴冷等人自是将屋内的声音听得真切,又透过隔扇看到了里面交叠的人影,登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想来屋内的人肯定是真正的宋悠,太子殿下就是火眼金睛,无人能瞒得了他。
不过话说,宋悠是如何回来的
萧靖虽是一个喜洁的人,但也分场合,数日长途跋涉,他更是挂心宋悠,故此一路上也不曾沐浴。
抱着小儿在怀,是他熟悉的温香馥郁的气息,萧靖自是要好生沐浴捯饬一番,数日相思,加之二人又错过了再次大婚,更是让萧靖如着了魔一样的食髓知味,至于宋淮远,他自会留在后面处理。
将宋悠抱在榻上,萧靖没有给她解开哑穴,俯身她面颊重重啄了一口,他半醉之态,道“小儿且等着为夫,为夫先去沐浴,去去就来。”
他的呼吸灼烫,方才抱着她上榻,手也不老实的轻抚上了不该碰触的地方。
萧靖的意思,宋悠自是十分清楚,可他为什么不给自己解穴
宋悠快被气死了。
净房内很快就传来了水声,萧靖就连冬日里都习惯了泡冷水澡,此时自是没有那个耐心等着热水了,他随意用了冲洗之后,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走了出来。
宋悠忙撇开眼不去看他,男人却道“这次出来的匆忙,没有带换洗的衣裳,暂且只能如此了,小儿莫要嫌弃。”
他上了榻,健硕的胸膛还挂着水渍,冰冷的身子碰触到宋悠时,令得她身子一颤,她怒视着萧靖,控诉他的不作为。
男人却觉得如此更显情调,“你为何不说话”
他又开始明知故问。
宋悠,“”
萧靖身子尚未热起来之前,暂时没有碰触宋悠,只是身子依旧挨着她,“这下可如何是好,赵家义女已“烧死”,你跟我回去,还是当我的贴身谋士吧,如何也能方便日夜跟随。”
日夜跟随
萧靖的意图已经昭然若揭。
不管是曹侧妃,还是赵家义女,如今都已经“香消玉殒”,而宋悠长女还得再过一年多才能嫁给他,故此萧靖才又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宋悠气急,抬手在他肩头捶了几个,可这人脱了衣裳就是一个孟浪风流的,只会觉得几下粉拳捶在身上更显情调。
宋悠的双手被男人握住,放在唇边逐一亲吻着十指,男人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好些日子了,我天天都在想你。小儿当真是个祸国妖姬,搅得我无心政事,你可知罪”
宋悠,“”无话可说
男人的恶趣味一旦上来,便是一时半会无法消停,萧靖的身子很快就热了,他轻车熟路就摸到了宋悠腰上的系带,长指一勾,解衣的动作也倍显风流,宋悠无法开口,只能瞪着美眸看着他。
萧靖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想折腾心上人的欲念瞬间无限膨胀。
宋悠双手得了自由,不住在男人后背捶打,她没有任何喘气适应的机会,男人已经攻入领地。
宋悠抓的累了,指尖似有湿意,她一看竟是男人身上的血迹。
都抓破了,他还无毫无所觉,一切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处的极乐上,他亲吻着心上人红晕的面颊,哄道“乖些,不然一会有你罪受的。”
这一点,宋悠自是知道的,可如此被对待,她总有种男强女主的屈辱感。
身为一个在现世熏陶过的女子,宋悠很不喜欢,好歹好歹解了她的哑穴呀
很快,屋内传出了千工床榻不住摇晃的吱呀声。
裴冷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加之古飞燕又在身边,听着房内动静,他没法不多想,遂侧过脸悄咪咪的看了一眼站立如松的古飞燕。
古飞燕却是神色自然的看向了他,用口型道“你有何事 ”
裴冷顿时移开视线,被吓的再无旖旎心思。
他简直无法想象,将来若是有幸能娶了古飞燕,他可不敢在床榻上对她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宋悠宁愿被掳走
七宝地球人已经阻止不了爹爹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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