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师,你身为一国太师却对当朝侯爷下杀手,谁给你的权利”劲松拔出剑指着萧太师道。
萧太师看着眉清目秀,一副翩翩公子模样的劲松,哂道“这大靖,我萧家就是权利。”
“荒谬”劲松喝道。
长孙长吉却摆摆手让他不必多说。
劲松拉着长孙长吉撤退,在侯府内厮杀成了一团。
萧太师凛目看着,嘴角挂起一丝微笑。
长孙长吉看着他那丝微笑,叹息般的摇了摇头。
忽然之间,砰的一声,长孙侯府的大门被人从外踢开,一支身穿金甲战袍,头戴铁面,骑着战马的的大军冲杀而入。
萧太师看着,双腿一颤,整个人都懵逼了,这这服饰打扮,这这是南境赫赫威名的铁骑大军可为何会出现在此
赵时煦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时,萧阮便循着声源望去,果不其然,他正从那替换了禁军的十万大军中缓缓而出。
“赵时煦,本将军今夜定不会放过你。”萧阮用寒剑指着他,声音虽轻,但却已是暴怒。
赵时煦笑了笑,看了眼楚轻,道“萧大将军,小王说了,是来和您做交易的,您何必这么不友好”
萧阮眯眼看着他,俊朗的面容上都是黑压压的戾气,声音也变的沙哑嗜血,“赵时煦,你当真是在找死”
“萧阮,小爷告诉你,我南境十万铁骑大军已杀入京都生擒你爷爷萧选,即便你还有京都二十八营,有巡城军又如何此刻你已经被我包围,你爷爷也在我手上,你那深处后宫的姑母也帮不了你一分,你觉的,你有什么用”赵时煦盯着他,一连迭声的喝道。
萧阮听后,一脸的不信,南境铁骑威武凶狠,作战力极强,他一直想要培养一支可与之媲美的铁骑大军却始终无法做到,一直让他心中不忿,如今赵时煦却说,那支铁骑瞒过他堂而皇之的杀入京都了。
怎么可能
萧阮怒目看着楚轻,忽然觉的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他,他印象中的楚轻还是那个虽会拒绝他的情意,但却从不关心朝事,只对写诗作画,习武养生感兴趣的,如谪仙一般,丝毫不俗气的男子。即便他放不下宣珏的死,可当年宣珏是自己愿意去死的,与旁人何干
“阿阮,你当真要与朕开战”
楚轻站在他身前问道,与赵时煦形成了一个一前一后夹击他的方位,令萧阮在愤怒的同时也觉的深受侮辱。他这一生走到哪儿都让万人瞩目,从未如此憋屈过。
“片面之词”萧阮的话音还未落全,便听见一阵马蹄声,放眼望去,只见一队铁骑疾驰踏入长乐宫,而在那为首之人的马背上还五花大绑着一个老头,那老头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听声音和骂的内容萧阮就知道,是他爷爷没错了。
“如何”赵时煦看着他,问道。
萧阮看着楚轻,眼眶通红,但眼底又是火山一般的滔天怒火,那怒火下压着的声音极其变形,“什么交易”
见萧阮妥协,赵时煦看了楚轻一眼,微笑道“没什么,只是请萧大将军交出大靖兵权。”
听闻此言,萧阮抬起双眸盯着楚轻。
楚轻默认赵时煦的话。
萧阮看着他,耳朵里是萧太师的声音,“阿阮,别顾爷爷,此刻你若放权,我萧家便永世不得翻身啊”
萧阮看着那支铁骑,道“怎么会京都城门已闭,城门四周都是我的人”
楚轻知道他的意思,“当年朕执意要选十命当贴身侍卫,你因为他是顾国公的弃子而看不上他,那是朕第一次和你起冲突,但事实证明,朕的眼光不会错。”
萧阮紧紧的握着手中寒剑,“但我也要告诉你,弃子终究是弃子,蝼蚁一般的人,用了也脏手。”
楚轻看着他,眼神冰冷,“阿阮,你太自负了。”
萧阮听后却笑着看向赵时煦,道“方才小王爷说的本将军怕是不得不接受,但本将军也有一个条件。”
赵时煦努了努嘴,示意你说。
萧阮道“萧家官职不变,今夜之事不予追究,只要皇上应允,萧阮愿受皇上驱策。”
话落,众人便看着一向高高在上,傲视群雄的萧阮,弯下了他那高贵的膝盖,单膝跪在了楚轻面前。
萧太师看着,惊怒不已,一阵喝骂,但萧阮身形未动。
楚轻看着这样的萧阮,面上没有喜怒。
赵时煦却有些惆怅,他记得原书里自己第一次坑害萧阮谋朝篡位时,那个深夜里,萧阮最后对楚轻说的话就是这个。
“好,朕答应你。”
赵时煦略有些讶然,难道楚轻是因为顾着萧太后的养育之恩才如此宽容
但不管如何,这一局,自己胜了,至于楚轻如此宽容的原因,赵时煦想,以楚轻的性子,那应该不是什么好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觉的萧阮这个人挺神奇的,他是真心喜欢楚轻的,但是又太那啥了,就是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