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恨了,又太怕了。
男人的唇贴在她耳垂上,吻得缓慢而细致。
南晚恶心得不像话,他吻过的地方仿佛像某种冷血动物爬过。
她伸出手想推开他,霍浔洲把她抱得很紧。
“你放开我”她发出小兽般的怒吼。
霍浔洲没有被她打乱,他仍然很认真地在吻她的脸,渐渐下移,她的脖子白皙,细细的一截,看上去脆弱至极。
真是让人恨不得狠狠毁掉。
“滚开啊”她手脚并用,推拒着他。
即使是温顺的兔子,暴怒时也会咬人,更何况是人呢。
她脑袋往上一撞。
霍浔洲拧紧了眉,下巴有些痛。
心中压抑的怒火暴起,早在知道她要走的时候,便很不爽了。
她现在还保持着这种拼死反抗的态度,霍浔洲本来就算不上一个好人。
他没有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霍浔洲一只手按住她的手,一只手扯下领带,把她细瘦的手腕绑在一起,束缚在了车门上。
南晚心里铺天盖地的绝望,像绝望的小兽发出最后的嘶喊。
这全是霍家的地盘,没有人会来救她。
霍浔洲轻拍了拍她的脸,折辱意味极重“别耗费我对你的耐心。”
南晚死命挣扎着,但霍浔洲绑的很紧,她手腕处已经是一片通红,真疼啊。
霍浔洲没顾她,低下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他力道极大,那已经算不上一般程度上的亲吻了。
像是恨不得把她给咬碎吞入腹中。
南晚恨到了极点,一口气咬住了他的唇,霎时间就尝到了血腥味。
她恶心得想吐,却仍然不肯松懈。
霍浔洲眉头微拧,掐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她便无力地张开嘴。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嘲讽一笑“倒是比以前有进步。”
他就着这种姿势,继续亲她。
嘴里血腥味凝重,那是霍浔洲的血,他毫不在意,亲得更用力。
南晚下巴被掐住,咬不着他。
眼中的恨意让人心惊。
“你这是这是强奸我要去告你”她含含糊糊地说着,语气发狠。
霍浔洲笑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警察,看能不能告倒我。”
南晚绝望到了顶点,他们的家庭背景天壤之别,没有人可以帮她。
霍浔洲又亲她,他动作轻柔了一点,只是南晚仍然觉得疼。
被绑住的手疼,被咬破的唇疼
“乖一点。”
他的手慢慢下移,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透过薄薄的衣裳也能感觉到那种热度。
他不太满足,手从衣摆中钻进,她皮肤冰凉,一碰到南晚便一瑟缩。
霍浔洲笑了笑“回家还是在车上,你选个地方。”
南晚眼中冒出两团熊熊的火焰,她在这一刻,是真的恨不得亲手杀死霍浔洲的。
脚还没被他制住,她膝盖往上一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霍浔洲迅速侧身让开,反应很快。
她一击未中,又伸出脚想踢他。
霍浔洲没了耐性,眉心微拧,俯下身,用小腿压住她的膝盖。
他没留情面,南晚痛苦地一声呻吟。
“疼。”
膝盖处疼的不像话,她小脸皱成一团。
她不肯求他,只是用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狠狠盯着他。
“还真是倔啊。”他冷笑一声。
南晚不肯服输。
终于,在霍浔洲撕她裤子的时候。
恐惧的情绪再次席卷而来。
“不要”
“不是挺能的吗还倔啊”霍浔洲是怒极,她那一点小力气根本阻止不了他。
裤子被撕烂,他一手扯下,扔到一边。
“霍浔洲,不不要。”她哭得差点说不出话,她阻止不了霍浔洲,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反抗很好笑,就像将死之人在做无谓挣扎。
“不是要去告我吗老子不给你留点证据,你拿什么去告。”他手贴在她的大腿上,赤热的温度像是要把细嫩的皮肤给烫伤。
手被绑住,脚被压住,她浑身的力气都被卸下。
流了太多眼泪,眼睛都有点痛。
“不要,霍浔洲,我好疼。”她哭得伤心,因为刚才的撕扯,露出一大片皮肤。
本该是最热烈的事,她浑身却冷得颤抖。
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她被逼上了绝路,只能求他。
但她不知道,她这副样子,像极了动物幼崽,可怜、脆弱,这副模样非但不会让男人放开她,却更能激发出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
霍浔洲看着她,只想狠狠把她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但她的眼泪又让他烦躁。
他心里也不好受,两种热烈滚烫的情绪像是要把他胸膛给撞破。
他克制住自己的,弯腰亲她,她脸上全是泪,很咸。
霍浔洲撑起身,身体仍然是炙热的,心却慢慢凉了下来。
他一只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耳旁是南晚小声的啜泣,难过得不像话。
他侧过头看去,小姑娘手腕一片红肿,唇上留有血迹,眼睛哭得快睁不开了,白皙的腿微微蜷缩着。
他皱着眉头,拿出一条毯子,随手搭在她身上,盖住了裸露的雪白肌肤。
霍浔洲沉默半晌,听着她哭,他心头也不爽得很。
拿出一支香烟点上,尼古丁的气味让人心情微微平复。
小姑娘被呛得直咳嗽,哭得太厉害了,咳嗽的时候也是断断续续抽噎着的。
霍浔洲更烦了,还没吸两口的烟被扔在了烟灰缸里。
他弯下身
南晚没哭了,只是抽噎声止不住。
霍浔洲的手蹭过她脸的时候,她往旁边一撇。
手上的领带被他解开
“啪”
她打了他一巴掌,双眼凝着深切的恨意。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君在今天中午十二点哦
不见不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