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被倭寇垂涎包围得太久,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我们也是时候反扑了。”
帝辛气定神闲,说出来的话,却着实将韩玉明给震了个不轻。
“你的意思是”
“反攻倭寇大营。”
确切听得了帝辛话里的意思,韩玉明却反而有些惊疑不定。
九州四海,堪与天公试比高。
何止是要替陆云生夺回一个“将军还是当年的将军”的威名
富拥宇内,蔑视群英,纵有千百年往矣,骨子里,帝辛还是当年的帝辛。
“反抗”这个词,太轻。
对于绝大多数如同韩玉明这样的人来说,“反抗”,或许仅仅意味着倭寇来袭时,他们不在束手就擒,白白让了华夏这万里河山。
可帝辛不同。
他永远不可能被动地等着别人打上门了,再小打小闹的反击回去。
这世上,最好的防守,便是叫别人应付不及的攻击。他若要战,便要战得那些倭寇再无敢战。便要叫得倭寇,再不敢踏上华夏这万里河山
这巴掌,只有等一天挨在他们自己的脸上,他们才会懂得哀声叫疼。
帝辛面上的神情太过理所当然。
时下的人,不管再如何憎恨倭寇,再如何挥舞起“反抗”的旗帜,但到底还是让倭寇的阴谋得逞了,他们在心里,多多少少都是忌惮的。
至少是现在,防守已是得之不易,他们怎么又会去想到进攻
独独“陆云生”不一样。他对倭寇,没有忌惮。甚至也同当年他跟随父亲征战清兵、沙俄时的轻狂不一样,现在的他,有的仅是仿若“跳梁小丑入不得他眼”的怡然自得。
看着看着,韩玉明诧异的神情渐渐敛下,倏然间低声笑开
“震山虎果然是不同凡响。”
就在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陆云生”是对的。
倭寇的关东军虽然厉害,可他的东北军却也从来不是什么善茬。什么时候,他竟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了
不战而屈人之兵
他真没想过,有一天,他的东北军会成为“被屈”的一方。
甚至于,他的东北军还没放开手脚,痛痛快快地和那些倭寇大战一场呢。
韩玉明彻底放开了心里对帝辛的辖制。
帝辛回到军营的时候,是带着他对第七集团军的全部掌控权回去的。
把集团军里所有尉官级别的军官聚集在一起,总指挥处里坐不下,干脆就在军营里将士们出操用的训练场地里围着好几圈坐下。
帝辛沉着有力地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直入主题
“倭寇嚣张得太久,我要乘胜追击,荡平其余一应的倭寇,首先还北平一个清明。”
字字句句,如同重锤落下,鼓荡着所有人的耳膜。
“韩司令他答应了”
其中不知是军里哪一团的团长沙哑着喉咙,闷着声,眼里不自觉地蕴出了点泪光。
帝辛信眼一瞥,随眼一瞧,目光所及之处,其余人竟也大致如此。
若说恐惧,东北沦陷那天,漆黑的夜、浑身粘稠的血液、弥漫在心口的不安,他们有谁能不恐惧
他们之所以不走,之所以仍然愿意留下来当兵、当一个誓死不悔的军人,无非是因为他们的心里还有更深的恨。
帝辛缓缓点头,目光一一掠过他们面容上的似喜似悲。
他们的情感看起来有些复杂,某一个瞬间,帝辛却觉得他是理解的。
那是一种期待太久过后,近乡情怯地雀跃和迷茫
倏尔抬头,帝辛被那灼热的太阳刺得有些睁不开眼,稍稍偏开了头,难得在心里叹了一句
这日光,真烈。
作者有话要说 理解题
请解析文章最后一句,“这日光,真烈”的背后含义。
疯狂暗示jg
咳咳,这一趴快完了哈,大概还差个结尾嘿嘿嘿
作者君渣手速,加更的话,作收1000再加搓手手期待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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