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梦若犹豫要不要这就上“战场”的时候,二蛋娘却是已经将矛头对准了她,用和鸡爪子差不手指指着林梦若大骂:“还有你这个小杂种,我们好歹算是你的恩人呢,把做臭豆腐的法子教给我不应该吗呸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教我,买卖你也甭想做了,老娘天天去你家饭馆里闹”
林梦若无奈的憋了下嘴,蔑视的看着二蛋娘说:“你以为哪都是你家热炕头,随你撒泼还恩人你还能要点脸不也对,就你这尊容要不要脸也无所谓了,反正都是很骇人的”
容貌和年龄在哪个时空都是女人的们的禁忌,所以二蛋娘一听林梦若说她长的丑,气的七窍生烟,反反复复的骂着小杂种,却再也想不出别的话来。
林梦若轻哼并不理会二蛋娘的复读机是的辱骂而是挑眉对张金子说:“金子叔,我昨天在镇上看见你了,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轻描淡写意味深长的语气让张金子心里一抖,他干什么去了他能干什么,二蛋娘长这样他自然是会自己的老相好了,可是他记得他很小心的啊怎么会被看见呢得了,现在也不是纠结怎么被撞见的时候,目前先把自己婆娘带回家去才是正经,不然
“好了好了好了,媳妇,别骂了,到底还是个孩子呢,算了,咱回家吧,乡里乡亲的,为了这点事伤了和气不值得”张金子边说边拉着二蛋娘要离开。
其实林梦若什么也没看见,她一天忙的连水都喝不上店门都不出,她能碰见谁她这么说的目的是故意添堵,她知道依着二蛋娘的个性哪怕这事是捕风捉影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就是想挑起内讧,然后把自己从主战场上替换下来却没想到随口一说就说出了真相,她都要觉得自己应该改行去算命了。
二蛋娘正困在林梦若说她丑的气愤里无法自拔,张金子哪里能轻易的带走她狠狠地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回来对着张金子骂了起来:“你个窝囊废,你媳妇被欺负了你居然不知道帮忙,我怎么就嫁给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林梦若这下终于知道为什么花嫂子说二蛋娘厉害了,这撕起来不分敌我的样子还真让人不佩服都难。
张金子被骂的面红而赤的,他当初怎么就娶了这么个泼妇呢平时在家里张口就骂也就算了,在外人面前也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现在他是什么都听不下去了,只看着二蛋娘的嘴一开一合的很是惹人厌烦,狠狠地推了一下面前这个喋喋不休的女人,然后在硬是把她拉走了。
一出大戏就这么落下了帷幕,林梦若却隐隐觉得这只是个开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什么时候都不能成为众矢之的,否则就算夹起尾巴做人也是无用,她现在在村子里来往的只有牛青书和花嫂子一家,而这两家在村子里又都因为各种原因被孤立着,如果想在村子里落稳脚还真是得想办法交两个一呼百应的那种主儿,她林梦若是没什么好怕的,明刀明枪她也是不怕的,可是她怕背地里的暗箭,她怕她没能力护白氏和绿蝶周全,她越是在意这份亲情就越是觉得惶恐不安,所以她必须为了她想要保护的人精心的布置一下棋局,扫清他们周围的危险,唯有如此她才能睡的安稳。
林梦若躺在炕上想事情想的出神,白氏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用自己手一遍遍的摸着林梦若的手,手上的薄茧让林梦若更为心疼,她在想在她病的那段时间里,白氏为了她定然是受了不少苦的,想到这就觉得眼眶渐湿,白氏看林梦若这般表现很是心疼的说:“娘知道娘的阿若受苦了,是娘没用”是啊,她太没用了,一次次的让自己的女儿挡在自己面前,她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国公府夫人了,涵养和素质对那些泼皮泼妇不起什么作用,她要强大起来,以一个母亲的姿态
林梦若听了白氏的话以后像一个小猫一样钻进了白氏的怀里,撒娇的说:“娘在阿若心里是最伟大的,阿若最喜欢娘了。”她不想再提及国公府的种种,不让白氏去看结痂丑陋的心伤,她想用她所有的爱来弥补白氏失去的一切。
忙了一天,闹腾了半宿,可是母女二人就这样黏在一处就觉得那些苦难,愤怒,和无奈通通化开成了蜂蜜般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