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被林瑞煊的样子给气到了,对着小李子也大声的喊:“不用听他的,这里他说的不算”
小李子马上应声说:“奴才这就去”然后趁白氏不注意对着林瑞煊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您接着努力,我先撤了。
小李子一撤,书房里就只剩下白氏和林瑞煊两个人了,林瑞煊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氏说:“玉素,我头晕”
白氏冷哼了一声说:“国公爷的肾虚还没好呢用不用鹿鞭鹿血的多吃点”
林瑞煊据理力争的说:“我不是肾虚,阿若不是说了吗,是她给我下的药”
“哦那国公爷怎么会这般脆弱呢”白氏讥讽的说。
林瑞煊扯着脖子大声嚷倒:“我是得了相思病,因为你不理我,不见我,我才病的”
“国公爷说笑了,三年不见你都好好的,这才几日你就病了你这是为何媚病的吧”白氏不依不饶,没办法,这三年就是她过不去的坎,他和那女人朝夕相处了三年,若说无情,她是不信的。
林瑞煊抓狂的说:“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我你说,是不是我把心挖出来你才相信”说着就取出挂在书案左边墙上的短刀抵在心口。
白氏当时就慌了,只觉得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声音颤抖的说:“瑞煊,你把刀放下”
林瑞煊苦笑了一下,这个称呼他以为他这辈子都听不到了呢,叹了口气说:“我后悔当初答应皇上趟这浑水了,我只不过是想再给国公府添个功劳,这样子域接手国公府时皇上也能仁厚些待他,只是没想到事情最终会弄成这个样子。”
“你把刀放下,我就信了你”白氏说这句话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罢了,别再猜忌了,难道真的要纠着过去的事情不放,折磨自己一辈子
林瑞煊得到特赦之后,把刀放在了书案上,大步大步的走到白氏的面前,长臂一揽,将白氏抱了个满怀,这个拥抱他等了太久。
白氏整个人都僵硬的不像样子,这个温暖的怀抱熟悉而陌生,心酸的让她想哭。
林瑞煊像哄孩子一样,一下下的轻抚着白氏的后背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往后就是皇上要我的命,我也不会再掺和这些闲事了,日后我的时间都给你”
白氏听了这句话之后,蓄在眼眶里的眼泪终于是绷不住了,哽咽的说:“就怕你现在说的好,过些时日就变了卦。”
林瑞煊信誓旦旦的说:“你放心,往后府里的大事小事就全交给子域了,该是孩子们拼搏的时候了,咱们俩以后就负责游山玩水,过些恬淡的生活。”
“子域还太年轻,有些事怕是处理不好的,而且他常年不在京城,对京城里的人都是怎么为人处事也都不清楚”白氏一听林瑞煊要当甩手掌柜马上就为林子域提心吊胆了起来。
林瑞煊不以为然的说:“怕什么,年轻人多吃些亏也是有好处了,再说了,有什么事他可以和阿若商量,实在不行不是还有爹呢嘛,他老人家闲着也是闲着。”
白氏蹙眉:“你这么这般不着调让爹听见你这么算计他,有你好受的”
林瑞煊将怀里的白氏抱了更紧了之后说:“当年他就是这么对我的,你去京城里打听打听去,哪有刚成亲就承爵的害的我少了多少和你亲亲我我的时间。”
白氏一听亲亲我我这四个字,脸马上红成了番茄,嗔道:“你能不能有点正经的”
“有啊,有正经的,而且这事是最正经不过的了,我必须用实际行动向你证明,我的肾不虚。”说完就将白氏拦腰横抱了起来,往书房的小床走了过去。
白氏瞬间惊慌,一边挣扎一边说:“林瑞煊你放我下来,你这叫白日宣淫传出去让人知道还做不做人了。”
林瑞煊丝毫不理会白氏的挣扎,并且这振振有词的说:“谁敢说我拔了他的舌头,老子当了三年的和尚还不许在白天破一次戒吗谁规定的”
“林瑞煊你,你”剩下的话已经全部被林瑞煊吞近咯肚子里了,吻铺天盖地而来,让白氏瞬间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