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高级机甲的价格一般在三千万上下,这是给差不多给他翻了个倍。
阿维德毫不心虚地收下了,喜滋滋道“我走了,明天见啊哥哥。”
奥德罗塞“”
他看着消失在半空中的悬浮艇,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带着手中的工具箱回到了卧室中。
苏断正安静如鸡地缩在床上,很怂的看一眼他手中冰冷的金属箱,整个人连头发丝都透着紧张。
“”奥德罗塞把人从床上挖出来,哄他“不疼的,有麻药。”
苏断仍旧没有放松下来,扯着他的衣角将脑袋抵在他肩头蹭了半天,才小声说“来吧。”
只是嘴上这么说着,揪在他衣角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奥德罗塞轻轻在他背上拍着,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低低地保证着“没事的,真的不疼,就几分钟,疼了你咬我好不好”
这么抱在怀里哄了半天,小奴隶才终于肯把攥着他衣角的手松开,视死如归地一撸袖子,露出大半个白皙细瘦的胳膊,“来”
奥德罗塞的视线在细腻的肌肤上流连一会儿,却说“不打这里。”
苏断只留下一条缝的眼悄悄睁开,呆呆的问“那打哪里”他记得那些奴隶都是把烙印打在胳膊上的。
奥德罗塞将他柔软的上衣掀开一角,用指尖点了点腰侧髋骨偏里一点的嫩肉,冰蓝色的眼眸似乎深了一个度,哑声道“这里。”
48小时的麻药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有痛感,所以打在隐秘一点儿的位置应当也是没有问题的。
“材料识别由检测仪完成,所以打在哪里都没有区别,打在隐秘一点的位置,还可以防止被人看到。”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苏断晕乎乎的想。
他小声说“那、那就这里吧。”
苏断被奥德罗塞平放在床上,两只手像是仓鼠一样缩在胸前,眼睛紧紧闭着。
一点儿像是被蚊子叮了之后的刺痛感过后,他的右腰处就快速地失去了知觉。
因为太过紧张,所以连时间的流速都无法感知了,苏断只能感觉到男人的胳膊时不时在仍有知觉的皮肤上蹭过,带起一阵温热的颤栗。
苏断把眼睛掀开一小条缝,男人将脊背弯的很低,因为垂头的动作,浅金色的发丝落下来了一些,搭在微微有些卷的睫毛上,再往下是卷到上臂的袖口,下面的皮肤很白皙,因为用力而显出一些紧绷的脉络,显得很有爆发感。
苏断被美色砸晕一秒,然后记起正事,小声问“开始了吗”
奥德罗塞动了动胳膊,顿了一会儿,说“结束了。”
苏断“”
竟然就这样结束了,倒是让他心里莫名生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买了五瓶止痛剂,到现在连一瓶都没有用过呢。
苏断悄悄在心里说“系统,把止痛剂收起来吧。”
系统“好的宿主。”
苏断想坐起来自己身上新鲜出炉的烙印,结果刚一动作,就被有力的掌心按住了腰身,瞬间像个翻了壳只能仰躺的乌龟一样无辜地动弹不得。
奥德罗塞说“等等,让我帮你把药上完。”
又等了三分钟,奥德罗塞才让他坐起来。
苏断用手拉着衣服,好奇地低头去看自己还没有知觉的部位。
奥德罗塞给他喷了修复液,所以创口基本上已经愈合了,连红肿也看不见,已经能清晰地看到烙印的形状。
非常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烙印的形状并不是他之前以为的和别的奴隶身上一样的鸢尾花,而是一个有些奇奇怪怪的标记。
一个圆溜溜的扁圆球形,上面有着两片弯弯的小叶子
这不是
他的原形吗
奥德罗塞怎么会知道的
苏断瞬间把眼睛瞪得溜圆,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半晌后,他才呆呆地仰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说不清是忐忑还是什么,结结巴巴地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要画这个”
奥德罗塞亲亲他的额头,冰蓝的眼眸中似乎也同样含着一丝困惑,伏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当我开始动作的时候,它就那么出现了。”
这是一颗曾经出现在他梦境中的奇怪植物,因为那个梦实在太莫名其妙了一点,所以奥德罗塞对它印象很深。
刚刚在下笔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忽然间就不受控制地把那颗植物画了下来,直到画完才恍然回神。
说实在的,这个东西画出来其实有些丑,不知道小奴隶会不会因为这个不高兴。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小奴隶不仅没有嫌弃他画出的这颗奇怪植物丑,反而兴高采烈地揽住他的脖颈,甚至主动地用柔软的唇瓣碰了碰他的唇角,眼睛里像是盛了小星星一样“谢谢你,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