舸笛一把就将胡说八道的姜逸北拽了回来,“谁说的”
“我,”姜逸北一脸无辜,“刚刚说的,你听到了的。”
舸笛:
……胡说这么坦荡的吗我本人还在这里呢。
姜逸北思索了一下,怀疑道,“不说入赘,难不成让我说下嫁”
舸笛:…………
舸笛:“算了,当我没问。”
“啧,”姜逸北一脸拿你没办法的宽宏大量,“你看你这个人,说不认帐就不认帐,是不是”
那边的领头人也是涵养好到了一定境界。等着这两个人掰扯完了才开口解释道,
“姜少侠怕是误会什么了,我们与玄机阁并无瓜葛。”
姜逸北和舸笛两人都有些意外。明显是不大相信的。
此时此刻会来与他们为难的,除了玄机阁实在想不出其它人。
姜逸北问道:“既然不是玄机阁,那你家主人是谁”
“我家主人姓孔,他命我务必要来请二位过去一叙。”
孔
孔什么
孔夫子还是孔明灯
姜逸北转头看着舸笛,“你朋友”
舸笛在脑子里面想了一想,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姓孔的,只道,“似乎不大记得。”
他们二人这么交谈,对面数十人居然规矩得很,也就安安静静的等着。好像打定了先礼后兵的主意,礼貌得都不像是来劫人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姜逸北与舸笛两个受伤了的人没什么威胁性,所以才这么心大。
对面那领头人久久未曾等到姜逸北两人的回复,被逼无奈,只能再次出声确认道,“不知二位可否愿意陪我们走一趟”
姜逸北在不染城做流氓做习惯了,突然见着这么有礼貌的劫匪实在是不习惯。感觉不教训他们一下,都对不起自己一身的痞气。
不过嘛,虽然心有壮志,这身体穿了孔还没长好呢。
姜逸北拽了拽舸笛的袖子,十分光明正大地不要脸,“笛子哥哥,打死他们。”
舸笛僵硬了一下,好歹算是绷住了表情,没让自己太跌份。然后用一个还算冷静的表情吩咐道,“晏师。”
那边一直木讷的晏师随着这一声呼唤,转过头来看着舸笛。
舸笛道,“动手吧。”
对面:
晏师抬起剑锋,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
原本毫无存在感的一个人,却在舸笛的一个命令之下瞬间改变了气场。肃杀之意如腊月寒风一般,于无形之中刮过去。在场众人无不一震。
只是那那领头人却皱着眉头,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正面冲突。晏师哪里会等他,已经先行动上了手。
他脚尖点地,贴地一个飞掠。不过瞬息之间就抵达了一人的身旁,并且将剑准确地送进那人的心脏,“噗”的一声,血雨喷溅。
姜逸北:…………
看得胸口好痛。
接下来的战局毫无悬念,不过片刻功夫地上就躺满了尸体,死的透透的,连口残喘的气儿都没有。
那些人加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却转眼就只剩下三个人还在晏师剑下挣扎。
转个眼,便又倒了一个,只剩下两个了。
姜逸北这时方才对舸笛道,“别杀干净了,留一个活口。”
晏师这才在舸笛的吩咐之下留下了个活口。却是挑了人右手的手筋,断了人左腿腿骨。
是真的只留下个“活”口。
姜逸北对晏师的狠辣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具体说什么。反正都是舸笛这边的人,狠辣不到自己人头上就好。
姜逸北干咳了一声,道:“下去看看吧。”
舸笛“嗯”了一声,先行跳下的马车,然后伸手扶了姜逸北一把。
毕竟姜逸北现在伤口还没有恢复好,行走也就罢了,这种上上下下的还是不太方便。就只能跟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一样,在舸笛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其实姜逸北也不是不能忍疼,只是有人心疼着要扶自己一把,不好拂了人的意不是。
两人一起来到那人面前,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人刚巧便是之前说话的那个领头人。
姜逸北上手搜了一下这人身上的东西,但这人似乎是经验老道,并没有带什么能证明其身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