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俞顺康董馨立马凑了上来,张口就来她偷来的钱藏哪了
因为之前害俞珂被老师责骂罚抄,俞顺康让她在客厅罚站了一晚上,此后便一直没再跟她说过话。
“我没有偷钱。”
“不是你是谁”俞顺康肯定地仿佛他在现场一样。
晏安瞥了旁边看好戏的俞珂一眼,说“老师会报警,警察来了会调查。”
“你要是真拿了那钱,你把那钱给我,我帮你处理,不跟你们老师说。”俞顺康开口。
晏安懒得理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是真的希望报警。她自己也好奇丢失的班费去哪了
之前看卓琳的反应,陈舜桌里的钱十有就是她拿得,然后藏在了自己书包里。但她的书包里并没有,奇怪了
之后几天,班费的事还是没结果,直到老郑说要让鉴证科来提取指纹。
这话说完的第二天,班费找到了。
据陈舜说,他一来教室就发现了抽屉里的钱。晏安也见到了卓琳父母,接受了他们的道歉和赔偿的全新书包。
这事好像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是,晏安还是觉得不对劲。
起码她认为重新找到的班费,应该不是偷钱的人还回来的。她偶然听老郑说了一句,重新找到的班费比丢失时候多了几十块。
哪个小偷那么傻
送父母出校门,已经年迈的父亲扶着摩托车,看似想要跟她说些什么,但最后从口里出来的,只有一声沉重的叹息和一句“好好学习。”
父亲和母亲一离开,卓琳就没忍住哭了出来。
她中考没考好,距离附中的录取线差了一大截,但她就是想来附中读书,一哭二闹三上吊,爸妈总归是心疼她,拿出了全部积蓄,托了关系,还是把她送了进来。
她把附中和未来三年的高中生活想象得太美好,但现实太骨感,高一一开学,她就发觉自己的功课异常吃力,她被紧凑繁重的课程压得烦躁不安。但是,也能在入睡前期待第二天的到来。
卓琳将好走到教室前,透过窗户,一眼就能看见坐在教室正中央的晏安。
她穿着洗得发黄的白t恤,梳着一个简单的马尾,她的头发乌黑有光泽,愈发衬得她的肌肤像是细腻的白瓷。晏安长得好看,这是她转学来第一天就全班男生公认的事实,但是
前桌的岳咖唯又去找晏安借东西,他永远不是少枝笔就是少块橡皮。
他似乎永远都在缺文具。尽管她悄悄往他笔盒里抽屉里塞过不知多少东西,但它们就是会消失。
卓琳紧紧绞着自己的手,委屈难受的泪意和酸意汹涌而至,几乎是瞬间让她哭了出来。
他根本不知道
卓琳看着岳咖唯想,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眼前的题半晌都没解出来,晏安深呼一口气疲倦地看向窗外,窗前一个满脸泪水的少女正望着这边
晏安心头一震,卓琳眼里黑漆漆的一片。这是属于少女才会有的难受,只有少女在迸发着恨意的同时还会绽放着生气。
她真的非常恨自己。
晏安有点难受,她觉得自己总是被莫名地被推到难堪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