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铃音吃惊她胡编乱造的能力,这装起柔弱来也是丝毫不甘示弱,一般男子还当真要被她给诓骗了过去。
虽然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污蔑自己,但表面上还是镇定自若,并气愤着解释。
慕容珩看了可怜巴巴的她一眼,心中狐疑,质问道:“那守门的下人,难道就不是你打的吗你如此蛮横,怎会容忍被打”
还不等岑铃音解释,他倒是先发制人,问的仓央漓顿时噎住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结结巴巴低头解释道:“那是因为我太着急了,一时没有控制好。我也不常用这鞭子,这才一时失手了。”
岑铃音一直在旁边看着热闹,如今他大约是不会相信了。
果不其然,不等她再行分辨,就被慕容珩牵着出去,声色有些严厉,但又有所收敛,“我只是一个王爷,如果日后还有什么事情,请不必用如此手段。对了,王妃性情的确如此,不如以后就不必再去招惹她了。”
岑铃音看着她一路被强行牵出去,转身就回去了房间。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见仓央漓怎样都不肯走,一直赖在门口,终于有些不耐烦。
她出于无奈,气愤一甩手中的鞭子,扬长而去。
房子里的若春不知晓这仓央族族长之女此次前来寻衅滋事是为了什么,特意多问了一句。
岑铃音若无其事的撑着下巴,揉着手指,“她呀,一看样子就是从小娇生惯养。一个野蛮之人,要是以后遇到此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免得惹上麻烦”
凑巧,皇宫里面传来消息,说是要举办献礼大会。
她着实没有很多心情去凑热闹,被慕容珩的事情已经搅和的够烦了。
但丫鬟一个劲儿的说服,什么王妃一定要去的,不去就是欺君之罪诸如此类的。说的她头都要炸裂了,这才缓缓起身更衣。
车辇行至路上,掀开帘子一看,虽然天空已经放晴,但河面上仍旧是烟雾缭绕,从远处看去,朦胧的腾起团团蛋白的雨雾。
河堤两岸的花桥水阁,全部都笼罩进这水雾烟雨中。街道上的酒楼茶肆也热闹起来,往来皆是太平。如此温润美景,就好像是天上眷顾的天仙之城。这是天,朝的上京,万国来朝,万民倾慕。
却并不是岑铃音的心之所向,依旧紧皱眉头,也散不开她眉宇之间的重重忧虑。
丫鬟倒是有好心情,兴致勃勃呼吸着新鲜空气,“王妃,这热闹的很。怎么您看上去却并不开心呢”
她只是莞尔一笑,暂时忘记令自己忘记忧愁,不再去想,转而继续缄默在这美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