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老皇帝,怎么还没有发病?
阮三娘避开高妈妈,快速回了一趟院子,拿了银票准备逃跑。
可惜还没等她逃出去,整个诚意伯府就戒严了。
阮三娘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来到了一堵墙面前立即精神大振,她抓紧时间爬墙旁边的树……
正院里的张氏没有想到那个占了她女儿身子的冒牌货惹了祸就想跑,还在阮家的祠堂闹了一出换衣裙的戏码,如此自私自利不敬祖宗的人,张氏气得心肝疼。
这时一声尖锐的惨叫声响起。
耳聪目明的禁军们:“……”
在来捉人前,他们就知道这位阮三小姐非常与众不同。
这声惨叫不会是阮三小姐叫出来的吧?
半柱香后,再次摔断了腿的阮三娘惨兮兮的被人抬了进来。
阮余文眼皮一跳。
屋子里都是阮三娘卖惨的哀嚎声。
其实在摔断腿的时候,阮三娘就用异能偷偷治愈了一下骨骼,只是表面看起来惨而已。
“官爷,你看三娘这个样子……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张氏抹了一把眼泪,目露希冀的看着禁军头领哀求,心里却大为解气。
“我等奉圣上旨意捉拿阮三小姐,无法通融,还请夫人谅解。”领头的禁军面无表情,语气硬邦邦的说道。
“来人,将阮三小姐带走。”
话落,立即有人将捆绑起来塞到架子里抬走了。
“混蛋,你们放开我!”
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阮三娘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跳起来反抗,为了不暴露自己异能,阮三娘还没有完全治愈的骨骼二次扭伤,她再次惨叫一声倒地,脸色倏然一片惨白。
禁军们:“……”
他们面无表情的继续将人捆好带走。
怜香惜玉?
不存在的。
张氏抹着眼泪目送不断哀嚎的阮三娘被禁军带走后,屏退下人回到屋子再也忍不住笑出声。
诚意伯府门口有不少听到风声过来看热闹的人,看到禁军们出来后,纷纷睁大眼睛。
被人抬着的阮三娘一出来,众人看到她那个惨叫的狼狈样,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动用私刑了?
好在有伯府的下人解释了一番,看热闹的众人目瞪口呆。
这位阮三小姐也太能折腾了吧,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惨样也没谁了。
被围观指点的阮三娘羞愤异常,那些人的目光犹如飞刀扎入她的心口,阮三娘一口气没提上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围观众人:“……”
禁军:“……”
待一行人离去后,阮三小姐因造谣抹黑科举会试污蔑会元被禁军抓拿入天牢一个月的消息犹如长了翅膀一般飞速传遍整个京城,众人哗然,反应各异。
有人同情,有人庆幸,有人拍手称快,有人心情复杂……
出头的椽子不好当,若说这里面没有温家的手笔谁也不信,有聪明的人立即想到圣上的用意,这是杀鸡儆猴。
另一边,吉祥酒楼的包厢里,阮溪终于等来了温庭洲。
兴奋的张清一进来就滔滔不绝的夸温庭洲公开考核时的风采以及大儒们的赞许和评价,阮溪双目异彩连连,更不用说素玉素两人。
“可惜不能现场目睹庭洲大哥惊艳四座的风采。”
阮溪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遗憾。
温庭洲眉梢一挑,唇角噙着笑:“殿试后,你可以看状元郎游街的风采。”
经过这次的公开考核风波,阮溪一点都不怀疑温庭洲会高中状元。
“好啊,我等着看庭洲大哥跨马游街,到时一定给你扔绢花。”
“必不会让阮阮失望。”
温庭洲微微勾唇,心情愉悦,末了,他话锋一转。
“阮阮,我现在是会试头名,可以提要求了吗?”低沉的嗓音隐隐透着隐秘的喜悦和期待。
阮溪毫无所觉点头:“可以啊,你是想要我绣香囊还是荷包?”
温庭洲凝视着阮溪,眼底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直接让张清和素玉素珠到包厢门外侯着。
阮溪心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花花,么么,这个月的全勤小红花到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