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寒赶紧戳系统“你再不把世界大纲发过来, 我就要崩人设了。”
系统也焦头烂额“副局将储存的能量都用来聚拢局长的灵魂碎片了, 穿梭中心受到影响, ”它声音开始断断续续“我组长不行。”
夏长寒心里有一万句妈卖批要送给系统。
最后断开链接的时候,夏长寒心中的绝望蔓延上来,她想起了被杖毙的宝莲, 眼角沁出一点热泪。
惠妃捏着香囊, 朱红的蔻丹与格桑花相得益彰, 她拂过香囊上的格桑花,“这上头绣的格桑花,刺绣工艺是苗绣,苗族女子一生中只会绣一次格桑花, 那就是给自己深爱之人。”
惠妃说完后, 原本温柔的眉眼陡然变得料峭起来, 夏长寒心头一跳,恍惚间有种要殒命当场的感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系统终于活过来了,世界大纲化成的数据洪流滚滚而来, 被一股脑塞进她脑袋里。
夏长寒一时之间负荷不了如此多的信息, 只感觉头晕目眩,两腿发软,没控制住, 直接跪了。
惠妃气的眼尾浮上薄红,绮丽又旖旎,“你竟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她浑身乏力, 站不起来,情急之下抓住惠妃裙摆,费力扬起头“我并非想要求情,听我解释。”
就在她失神的片刻,看完了全部的剧情。
惠妃扯开夏长寒抓着她裙摆的手,转身坐在椅子上,紧盯着夏长寒“我倒是要听听你要作何解释。”
夏长寒手脚酸软使不上劲,被她一扯,险些趴在地上,她慢慢爬起,心里不住嘀咕“这绝情老娘们,翻脸真快。”
夏长寒舔着脸凑到惠妃跟前,循着原身平日里的作态捞起惠妃的腿搁到膝上,慢慢揉捏起来。
惠妃正与她置气,想也不想地提脚就踹,夏长寒“哎呦”一声,这次是真真跌到了地上,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下子。
惠妃素手微抬,似是想要去扶她,见她扶着茶几挣扎起身,又收回手,四平八稳地坐在椅子上。
夏长寒腻了过来,牢牢抱着惠妃大腿不松手“您不心疼我了,这一脚踹的我腰都青了。”
惠妃见她磨缠的娇憨样子心先软了一半,便任由夏长寒抱着她的腿揉捏。
夏长寒边揉边说“这香囊不是我的,是我前些日子从大哥那里抢来的。”
“当真”
夏长寒指天指地的发誓,“若我说的不是真话,便叫我五雷轰顶。”
“那我便信你这一回,”话虽如此,惠妃却将香囊的式样暗暗记了下来。
“叫你大哥离那些苗疆女子远着些,她们惯会使些巫蛊手段夺人性命,瞧你大哥对香囊不甚上心的样子,小心人家因爱生恨。”
夏长寒点点头“等大哥回来我就与他好好说一说。”
说完她使出浑身解数,将惠妃伺候的舒舒服服,惠妃也从椅子挪到了软塌上,半眯着眼,舒坦的呼了口气“从哪里学的这些奇巧手法,竟是比御医院内的医女捏的还舒服些。”
“特意为您学的,见您平日都得戴着那些琐重的头面首饰,学来好给您松散筋骨。”
“你可知我为何要戴那些头面”
夏长寒当然不知道,乖乖回答“不晓得。”
“我就知道你是个没心没肺的。”
夏长寒扑到惠妃身上,笑嘻嘻地道“我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娘娘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