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中华毫不犹豫地一口气喝了下去,如果可以更好地活着,为什么不呢
他一点都不想被那该死的东西掌控着。
“感觉怎么样”刘景行紧紧地盯着胡中华看。
“我感觉轻松了许多。”胡中华不自在地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冷冰冰的,原来出了一头冷汗。
一旁胡中华的队长突然说“有效果,他的整个精神状态很好。”之前胡中华发作的时间并不短,而且发作之后也很难恢复到这么好的精神状态。
胡中华愣了下,看向另一边的玻璃窗,虽然有一些朦胧,但是他还是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真的有用。”刘景行高兴地说。
然而古如月却没那么兴奋,她皱着眉说“这怕只是暂时的,还是没有彻底地解决。”
“完全解决是不敢想的,但起码有了抑制的方法。”队长感慨地说道,起码可以让胡中华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那就先观察一下,一张符能管几天吧。”古如月听了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你们等等,我去楼上再拿几张符。”古如月说着就上了楼。
实际上古如月根本就没有多的符,她要临时画。
等把人送走,刘景行还有一些感叹“其实在国外的许多国家,都有这样成瘾的人,他们最会制造混乱,扰乱社会秩序,没有管控,后果很可怕。”
“最可恶的还是帮忙流通这种东西的人。”在古如月看来,这一种为了钱去害人的人,绝对是罪无可恕。
古如月一直到躺在床上,想到刚才的人和事,依然情绪复杂。
但是清神符的作用确实是让她意外,或许在清神符的帮助下,胡中华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关于胡中华的事情,刘景行没说,古如月也没有开口,不过她画的清神符多了一沓。
余有出嫁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因为是算着时间的,上午十点出门子,所以古如月很早就出发了。
她到的时候,余有刚把一条朱红色的毛呢长裙子穿上,配上大红色的外套,看着非常的精神。
古如月拿着相机给余有拍照,她穿衣服、化妆、绑头发的画面都拍了下来,这让她很不好意思。
“结婚多么重大的事,多拍几张照片怎么了难道你不想有一本专门的相册放你结婚时的照片吗”
“想。”余有光是想想就觉得激动,这在她的朋友中可是独一份,“到时候胶卷钱我来出。”
“行啊。”古如月笑着说,这一些不需要计较。
余有的对象家境还不错,是借了小汽车来接亲的,可是把周围的邻居们羡慕的,直夸余有好福气。
照理说,因为古如月的生肖是不能送亲的,不过她现在的身份是摄影师,而不是送亲的,倒不在忌讳内,因此,她帮忙拍了不少照片。
这一些在以后成为了这一个年代里珍贵的影像资料,让人称赞的同时,也让后辈了解,原来当年的婚礼是这样的呀
古如月拍了许多照片,并不只拍新年自的,包括新郎这一边的亲人、宾客。
这样的行为也很为余有在男方面前长了面子。
拍了许多照片,等婚宴结束,古如月跟余有说了一声,就先回去了。
在刘家外头的墙上,已经收拾整齐的胡中华靠在墙上晒太阳,眼睛微微眯起。
他看向古如月“古同志,许久不见。”
古如月疑惑地侧了侧头,总觉得胡中华这话不对。
“当年在上林大队,我们有见过。”
“你还记得啊。”古如月轻咳一声,她本来打算装作不认识的,“胡大叔、胡大娘身体还好吗”
“挺硬朗的。”胡中华说,他沉默了一会又问,“林同志,她,她还好吧。”
“挺好的,她现在在京市,快要当妈妈了。”古如月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一点残忍,但是胡中华真的不能再想着林源清了。
她离开京市的时候,林源清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当初她去医院检查,后面又添加了其他的检查,终于确定是怀孕,并不是什么肠胃问题。
胡中华愣了下,而后笑着说“那挺好的,恭喜她了。”他现在这个鬼样子,也配不上林源清了。
古如月打量了下胡中华,见他说这话是真心的,还好还好,她最怕那种明知道不可能还要默默守护的了。
“用了符,能持续多久的时间不发作”古如月问。
“这几天都很好,或许我好了也说不定。”胡中华乐观地说。
古如月从包里拿出几张清神符递给胡中华“这一些你拿去,注意自己的情况,记录使用情况啊。”
“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