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的沈梨从雪屋出来准备找顾泽算账,结果看见他跟顾辞两个人正面对面、鼻尖贴鼻尖的站在一起。
沈梨被一噎, 这场面是和好了在亲亲还是准备打架了
跟着出来的唐暖也看见他们两这姿势, 顿时“哇哦”了一声。
顾泽听见唐暖的声音, 扭身一看,推开顾辞来到了她身边,顾泽刚想把手搭在唐暖身上,结果就被沈梨狠狠拍开了。
顾泽诧异又不高兴“干嘛”
沈梨看他不高兴的表情,扯了一下嘴角, 心想你不高兴我特么还不高兴呢干嘛呵呵
“打一架啊”沈梨瞪着顾泽, 眼神凶狠。
顾泽一脸懵逼。
沈梨用手指使劲戳顾泽的肩膀, 一边戳还一边说“居然敢忽悠暖暖跟你绑定永久组队你胆子不小啊既然已经绑定了,那现在就解绑吧,要不然我就替她解”
顾泽被戳破这件事也一点都不慌,反而说“永久绑定才能一直在一起,我也能随时保护她,我也问了她的意愿,她同意的啊。”
唐暖闻言挠头, “是同意了没错, 但我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还有别的组队方法啊”
沈梨听了顿时一把拽住顾泽的衣领,怒气冲冲的说“快点给我解绑”
顾泽“不可能的, 永久组队无法解绑你也是知道的。”
沈梨眼睛一咪“谁说的, 你死了就行了。”说着,就一拳揍向顾泽。
顾泽没想到沈梨会突然出手,硬生生吃了这一记拳, 他头被打偏,退后了两步。
唐暖惊呼了一声,但想想顾泽就是该教训一下,便忍着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们两个。
顾辞倒是笑了,沈梨能替他教训一下顾泽,他真是太高兴了这个臭弟弟,刚刚差点没把他气死
顾泽舔了舔嘴角,尝到铁锈味,顿时眼神冷了下来,他很久没有受过伤了。
“骗她是我的错,这一拳我受了,你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顾辞接下沈梨的几招,皱着眉说道。
沈梨简直想呸他一脸,“才一拳就想抵消门都没有”
说着,就又攻了上去。
顾泽眼神一冷,心想我还怕你不成本来还当你是暖暖的师父让着你,现在呵
顾泽一点也没把沈梨放在眼里,毕竟他自己混hei那么多年,对付一个女生,简直不要容易。
结果跟沈梨打了之后才发现沈梨力气真的大,而且武力值爆表,一点都不是正常女生。
顾泽开始认真,但却不敢真的打沈梨,因为他看得出来唐暖是真的在意这个师父的,所以就算他武力比沈梨高,却被死死压制住了。
又一拳打到胸膛上,顾泽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真的有点怒了,差不多行了都把自己打成这样了还不放手
一边的唐暖也满脸担心,喊了一声“师父”她可是知道沈梨的武力值的,现在看顾泽被打成这样,忍不住心疼起来。
沈梨被这一声“师父”喊的心里难受,她辛辛苦苦养的白菜,是别的猪的了
生气的沈梨收了手进了雪屋,唐暖看了看受伤的顾泽,又看了看雪屋,在顾泽可怜兮兮的表情下,跺了一下脚,进了雪屋。
顾泽可怜兮兮的表情瞬间僵住,他都这样了还是进去了
一边的顾辞“哈哈”了两声,心想你活该
顾泽瞪顾辞,顾辞却理也不理他,转身走向不远处玩雪的狗子们,给它们喂了一些吃的。
被无视的顾泽咬牙,从包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叼在了嘴里,结果刚点上,唐暖就从屋里出来了。
顾泽身体一僵。
唐暖看他又抽烟,顿时一把把医药箱砸在了他身上,“还有力气抽烟,看来是死不了”说完,就又进了雪屋。
顾泽捡起地上的医药箱,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又被抓到了,晚上又不能抱着她睡了
偷偷看好戏的顾辞摸了摸傻狗是头,心里盘算着,看来唐暖对他的影响比自己想象的大啊顾辞眯起眼睛,心想以后自己翻身有望啊
屋里沈梨蔫蔫的,小白菜是别的猪的了,刚刚只哄了自己几句就又出去了,诶
顾泽跟唐暖绑定了永久组队,而且唐暖还喜欢他,沈梨不可能真的把他杀了,只能揍他出出气。
现在可怎么办永久组队只能加永久组队的队友,不接受临时,要自己跟顾泽永久一是不了解不放心,二是看他不顺眼,三是顾辞跟他的矛盾。
他们四个组永久怎么感觉不太可能呢
沈梨正愁的时候,唐暖进来了,沈梨说了自己的顾及和以后可能会发生的矛盾,问唐暖怎么想。
唐暖听了也愁,没什么办法。两人面面相窥,双双叹气,一起开始想有没有解决办法。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狗突然叫了起来,沈梨二人出去一看,发现来了好几个人,穿着非常有特色的衣服,还划着雪橇。
顾泽警惕着那些人,顾辞安抚着那群狂叫起来的狗子们。
一个黑衣汉子划着雪橇来到狗子面前,喘着气说“可找着这群小祖宗了”
顾辞看着这些人,问“这是你们的狗”
“是啊,是我们村养的,之前没看住,让它们溜出来了,谢谢你们帮忙看住它们,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得找到啥时候去”黑衣汉子向顾辞道谢。
顾辞低头看狗子们,一个个对着那些人疯狂摇尾巴,看它们的样子,这人没说假话。
“没事,举手之劳。”
那些人拿出狗绳把它们拴好,才对顾辞他们说“总之谢谢你们,这狗对我们村很重要的,全靠它们拉车。”
黑衣汉子看了看沈梨她们,又看了看雪屋,说“天气十分不好,今晚可能会有暴雪,你们就呆在这里,怕是要不这样,你们跟我们去我们村吧就当谢谢你们帮我们看狗了”
那人客气又热情,让沈梨成功的警惕起来,依哚他们之前也这样,结果吃人,这些人呢是不是也有问题
顾辞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问“这附近还有村我们只路过一个镇,就再也没见着人了。”
那个黑衣汉子一听,就皱着眉问“镇是不是西边那个很小的镇。”
顾辞点头“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