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伯府更是门都快被踏平了,既然镇西王府的路子走不通,总该可以曲线救国,走别的门路吧,这别的门路当然是指世子妃娘家了,谁人不知镇西王世子妃李锦连个通房妾侍都没有,独宠世子妃一人。
朱氏焦氏二人焦头烂额,东平伯府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朱氏甚至联想到之前甄珠让她跟甄恪说亲的事情,原来她早就料到了。
不免又和东平伯道“也怪我,看到恪儿年纪不大,也没想那么多,我年纪大了,恂哥儿媳妇又有孕在身,便只有焦氏一人应酬,这如何能行不成,恪哥儿媳妇得立马相看起来了。”
“是。”东平伯原本就志得意满。
他们家在京城一直只是个中等的勋贵,他未必没有把家族往上提一下的愿望,如今就要实现了,没想到这个庶女竟然这么样的命。
他又和朱氏商量“我看不如叫珠儿帮着选便是了,焦氏见识短浅,您又不便,让珠儿替他弟弟选最好。”
不知不觉,他已经忽略了长女甄皎,东平伯的算盘打的极好,他统共也就两个儿子,嫡子袭爵,等他成了承恩公,再让长子也袭爵,兄弟俩都有爵位,那就更好了。
朱氏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些,所以也不再排斥甄珠为甄恪选媳妇,还主动传信过去。
可东平伯府的信也是送不进去的,镇西王府现在门庭森严,连个鸽子飞进去都被射下来,更何况是信件,这等东西都和禁物一般。东平伯也不生气,反倒安慰朱氏道“这个时候要是混入闲杂人等可就不好了。”
母子二人都担心呀,这泼天的富贵,出了一点岔子可都不成啊。
甄皎一回娘家便听了这事,不可置信道“祖母,您怎么可以相信甄珠呢恪儿的事情有我就好了,我保管跟他找个可心的儿媳妇在。”
朱氏心道你找的,能有未来太子妃或者皇后找的好呢什么时候了还瞎逞能,没有大局观。她对这个孙女有些失望,言语中带了几分出来,但又怕孙女听不进去,说到末尾还劝道“若日后甄珠得了好处,你坐上世子妃岂不是名正言顺,你又何必跟她争这个长短。”
“可祖母”
朱氏见她冥顽不灵,也懒得再说她,反正孙女也嫁出去了,是别人家的人了,这种事情李延自然会管教她。
却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李延不仅没管住她,应该说他也不知道甄皎是不是真的有毛病,她在他面前倒是答应的好好的,在外也打着为了甄珠好的旗号故意在某个人多的场合不小心说漏嘴了,说李锦有龙阳之癖,这辈子恐怕都难以有孩子了。
“我妹妹虽说是庶出,可与我的亲妹妹无疑的,便是镇西王世子位份再高,我也是要为我妹妹讨个公道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个时候跳出来的甄皎,无疑是让魏王一脉打了一针强心剂。
魏王当夜就吃了几个腰子,把魏王妃按在床上来了几个回合,俩夫妻几乎都觉得是绝处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