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万百扶额:“大概会痛打一顿白兰然后带走自己的儿子?”
“不!这种事情绝对不应该发生!现在已经不再是包办婚姻存在的古代了!”饭田天哉挥动着手,正直的说道。
“不过既然对方没打算暴露,那我们就装作不知道,不能给这两个人带来烦恼。”蛙吹梅雨分析道。
饭田天哉说:“是这样没错,所以我们现在要为白兰君和轰君保守住这个秘密。”
其他人点头的时候,峰田实却一脸荡漾,暗自窃喜中。有什么能比班级里的两个大帅哥实际上是一对更让他开心的事呢?这样说的话,班级里的女生就不会被这两个人抢走了。
在场众人明明今天都是第一天认识,但是为了保卫白兰和轰焦冻可歌可泣(不)的爱情,他们迅速团结到了一块。也许相泽都没有想到,需要经过好几个合作训练才能让班级团结的事情在a班这里,只需要一段爱情?
绿谷挠了挠头,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而爆豪胜己则根本没有兴趣加入这其中。
而这个时候,准备测试的白兰和轰从远处走了过来。
“你们不去测试吗?”白兰察觉到众人的目光,但没有直接询问。
“啊,我们马上去!”众人立马回答道。
“……意外的诡异。”轰焦冻补充道。
“不,绝对没有!”众人又说。
白兰和轰相视一望,眼中带着些许疑惑。但这在众人眼中,就是爱情的象征!
“下一个,白兰,轰。”前方,相泽念着两人的名字。
白兰走在前面,而轰跟在后面。
“轰同学意外的忠犬系呢。”丽日御茶子喃喃道。
“不,我感觉比起忠犬系,轰同学更像是安静的跟随者。”蛙吹梅雨小声说。
八百万百却不同意了,“不!轰同学他绝对是下克上的年下!”
女生这边小声地聚在一起讨论的热火朝天,绿谷等男生默默地向后退了几步。
爆豪抱着手不屑地说:“呵,那个棉花头和阴阳脸,都那么让人讨厌。”
果然,昨天晚上那个宛如人生导师一般的男人,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吧。
轰叹了口气,然后说:“牙医马上要过来了,今天只是普通的检查一下牙齿,不用费多长时间的。”
“但是一个男人拿着奇怪的东西在嘴里叽里咕噜的捅来捅去,怎么想也觉得奇怪啊!”白兰皱着眉,似乎在经历什么很重大的事情。
“为什么什么话到你这里总是听起来怪怪的……”轰说。
白兰思索着,“大概是遇到过不少人渣吧。”
“人渣?”轰在想,也许是这些人渣将尚未成年的白兰带坏了吗?
“对啊,是个经常玩弄女性感情还老想拉我殉情的人渣。”白兰眨眨眼。
轰说:“不考虑重新定义你们之间的关系吗?”
本意是想让白兰考虑和对方的友谊的轰却没想到听到了白兰的惊人言论。
白兰瞪大了眼睛,最后拍了拍手,“不愧是肉食系男子,你是在劝说我和他结婚吗?但是遇到这种人渣,你难道不应该劝我和他分手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轰扶额,他突然觉得,再过这么几天,他左边的红发会愁的直接变白,到时候和白兰走在街上,也许会被人认成兄弟两个。
“不过还是算了啦,两个人渣在一起难道要比拼谁更渣吗?”白兰觉得自己很有自知之明,点了点头。
抬起头看了看对方的笑脸,轰焦冻觉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再次叹气,显然,他今天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对方明明比他大一岁,但很多时候却是他承担起重任。
“我在想入江先生是如何把你养到这么大的。”轰说。
白兰顿了一下,“吃胃药吃的,每次被我气得想要打我一顿的时候,他都吃点胃药,然后就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和我讲道理了。”
“那你听了吗?”轰挑眉。
“不,当然没有。”白兰笑眯眯说,“要知道,每次看到小正那副样子,是我有段时间唯一的兴趣爱好了。”
轰焦冻曾经与入江正一有一面之缘,莫名的,他对那位先生心中报以了崇高的敬意。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可以安安稳稳地把白兰养这么大。看着白兰的发色,轰又在想,如果对方是自己的兄弟,恐怕还没等他向安德瓦复仇,白兰能先把那个糟老头气死。
“你有兴趣叫安德瓦爸爸吗?”轰焦冻的目光中充满了坚定。
“继把我按在墙上之后,已经要直接向我求婚了吗?”白兰说,“不过叫安德瓦爸爸什么的,这样的感觉似乎有点有趣呀。”
天然系男子轰焦冻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似乎槽点满满。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个,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门外,牙医拿着病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不,没有,请您开展你的工作吧,绿间医生。”轰焦冻退后一步,感谢医生的到来拯救了他。
医生笑了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奇奇怪怪的器具:“不会很疼的,白兰君,只需要一下,就药到病除了。”
“你看我说的对吧,这个医生就是那种科学怪人的存在。”话虽这么说,但白兰还是躺到了椅子上,准备检查牙齿。
轰不再接话,离开了诊室,为两人留下空间。
白兰的牙齿十分健康,所以没花多长时间就从诊所里出来了。因为没过几天就要开学的缘故,轰提议要去书店购买相关书籍,白兰也没什么事,入江那里芥川还在调查,所以他就陪着轰一起去了。
诊所内,绿间医生在撰写报告。门外,他的独生子绿间真太郎带着同学回家了。
“真太郎啊,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不得了,今天我接诊的那个男孩,光明正大的在诊所里打情骂俏,说真的,你什么时候也能让我看看你的另一半呢?”绿间医生抬起头问。
绿间沉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现在只有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