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余橙正准备问问薄常他肯定知道是不是周展,但还没开口,空姐拿着两杯红酒过来,“头等舱的赵先生送给二位饮用的。”
余橙接过红酒,“跟赵先生说谢谢,万一我今天晚上失身了就是他的功劳。”
空姐脸一红:“……”
薄承Γ“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余橙心想,怎么没变,看你的眼神都变了。这么一走神,把问他周展是不是男二的事也忘了。
酒精作用下,余橙歪头看到薄秤趾仙狭搜郏他的荷尔蒙瞬间肆意涌动,小手指几乎控制不住地想摸过去,硬忍着,越忍越硬,越硬越忍。
飞机落地后,有车接着三人去向下榻的地方,但这车开了足有五个小时。
薄匙在副驾驶上,赵林洲拉着余橙在后座睡觉。
赵林洲睡着睡着,鹅脑袋就枕在了余橙肩膀上。
余橙本来没觉着怎么,但他冷不丁在后视镜里和薄扯允恿艘谎郏满心火烧火燎,把赵林洲的脑袋给推开了。
赵林洲睡了一觉起来,发现还没到,才迷迷糊糊问,“咱们这是去哪儿了我以前来过清迈,就很小一地方啊。”
泰国司机能听懂点中国话,说了一个字:“pai。”
“拜县,”薄乘盗艘痪洌“我们在拜县有个民宿,你们就在那儿排练,晒太阳。感受一下泰国乡村生活吧。”
赵林洲哀叹一声,本来以为还能旅游的,听说清迈有很多小酒馆。到了拜县已是晚上,车子也没有在夜市街道停留,而是向着更偏远的山路去了。
这下是绝了他想过一把泰式酒徒的想法。
到了地方下来,余橙看到那四层楼的民宿,外面的田野响彻着各种昆虫的声音,热带地区,晚上也是闷热的,特别适合释放荷尔蒙。
赵林洲拍打着蚊子,忙不迭地把行李拖进去。
没想到民宿里设施还蛮不错,够泰国小清新的,到处都摆着鸡蛋花,芳香扑鼻,最关键的是,防蚊很好。
前台的小妹查看了他们的护照,把房卡分发给每个人。剧组早就给他们订好房间了。
等上了二楼,赵林洲的房间在楼梯边儿上,开钥匙进去,吓了一跳,“有人呢!”
里边的人也吓一跳,把个毛巾伸出来一甩,甩了赵林洲一身水,“你以为剧组有钱给你住豪华大床房啊,连主角都是双人间!”
赵林洲一脸水珠正懵着,里边的人一把湿手把他拉进去,“蚊子!”然后砰地关上门了。
余橙笑得拍大腿,“看鹅子那弱受样儿。”
“那你是什么”薄炒幼呃壬显焦他,用钥匙开了旁边的门锁。
余橙愣了愣,他b知道薄呈强玩笑,但还是盯着薄车谋秤板谙氚胩欤呼吸都渐急促。
他肯定想当攻,但是,毕竟比薄嘲半头。
薄郴沟惫特技替身,那让人看了就立即沉沦的身材,那腰,那扛起道具机枪扫射都看不出有后坐力的手臂力量,再有拍摄狂奔一公里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肺活量,即使表面再儒雅,也掩盖不了他是个床上健将。
当他的女朋友应该是个很享受的事。
余橙想起热搜有人扒他的前女友,又送自己一脸呵呵,回到了现实。
gay和直男之间,朋友是最好的起点,也是最好的终点。
只是做朋友的过程太辛酸,因为我无时无刻不想睡你。
余橙使劲挠了挠头,长舒一口气,然后瞅着钥匙上的房号往前走,抬头看了看门上,又退了回来。
余橙讷讷:“我和你,住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