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晚鹿逐溪他们又开始训练了,周一的体育课钟声晚都没来上了,周二也只是聊了几句微信,徐杳第一次体会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个中滋味,三天过得像一辈子那么长,她觉得,再捱一个秋她还是没问题的,但冬天可能就熬不过了,所以她决定下课后去nal俱乐部来个突袭查岗。
下午她只有第一节课有课,下课后正在收拾东西呢,就看到桌上摆着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霸王龙:杳杳,我下课走得急,课本忘了拿,能不能帮我去三教109拿一下]
徐杳有点微讶,早知道钟声晚这节有课的话,她就可以下课跑快点去中央水体那里堵人了啊,啧,不过钟声晚应该很赶时间……
她一边把东西都塞进背包一边划开手机解锁回复[我去帮你拿。]
她这堂课在一教上的,而且还是五楼,等她背着包下楼到后面的三教的时候教学楼的人都走光了,教室门都是大开着的,她站在门口一眼望过去,所有桌面都是空空荡荡的,倒是看到了后排靠窗坐着的男人,修长的柳眉微挑。
钟声晚丝毫没有撒谎被拆穿的尴尬和羞赫,反而露出了一个浅笑:“我把自己落下了。”
徐杳靠在门边,笑着抚了抚唇:“啧,钟宝宝这么乖啊,等着我来接你回家”
话是这么说,最后骑车是钟宝宝,被载着还一路吹着口哨哼着小曲儿的,是徐杳。
两个人明知道大道上不许带人还依旧知法违|法,也是非常的任性了。
不过毕竟是往郊区走,来往车辆不多,交警们也不是天天都出外勤的。
快到俱乐部的时候,徐杳看到了一辆有点眼熟的车从旁边开过,更眼熟的是驾驶座那人,她低“啧”了一声,凑到钟声晚耳边问:“猪溪这些天在俱乐部,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钟声晚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怎么了”
“那你有没有遇到过,有人送他去俱乐部或者接他回学校啊”
“有遇到过一次。”钟声晚道,“不是他哥哥吗,怎么了”
徐杳笑了起来:“是啊,他哥哥――”语调被刻意拉得老长,带着几分挪愉,情哥哥也是哥哥,这么偷换概念,完全没毛病。
钟声晚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但徐杳又不往下说了,他有些无奈,收敛了心神认真骑车。
……
这个点还没到训练的时间,大家都凑在活动室这边玩。活动室有三个房间,徐杳从第一间路过的时候看到了之前solo过的几个预备队员凑在沙发上围着陈道非和何煜在看什么东西,中间的一间是很大的客厅布置,最里面的一间就是空房间,用来做训练活动的。
其他人大概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徐杳找了一圈没找到鹿逐溪,正觉得奇怪想是不是自己方才认错了人,就听钟声晚说:“逐溪有自己的房间的。”
正式队员不管住不住在俱乐部都是有自己单独的房间的,而且房间里的电脑配置和训练室的一样,有时候不是训练时间,队员可能也在自己做日常训练。预备队员们相对就要辛苦一些,没有单独的房间,住的是类似于学校宿舍的高低床,几个人一个大房间,没有单独的电脑,只能在预备队员训练室做训练。
“他房间在哪儿”
“楼上,右转第二间。”
徐杳顺口就问:“那你房间呢”
钟声晚答:“楼上左转最里面的一间。”
徐杳挑着眉笑了笑:“你难道不该顺着往下邀请我去你房间坐坐吗”
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上了楼,钟声晚在前面带路,没接话。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鹿逐溪正大字躺在床上装死,说了句“请进”,门把被旋下的声音和清亮的女声同时响起:“猪――溪。”
鹿逐溪被这么一喊,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杳哥!”
徐杳打量了一眼房间,空空荡荡的也没什么看头,就把视线落回了鹿逐溪脸上,嗯,一副春|色荡漾,真的是很难让人不脑补:“你这是被哪家的采花大盗给糟蹋了”
鹿逐溪看了一眼徐杳身后的钟声晚,又倒回了床上,有气无力的道:“副队,把你家女票拖走,趁我还没大开杀戒。”
“你倒是开一个啊。”徐杳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钟声晚失笑着揽住了徐杳的肩,把门带上:“让他睡会儿吧,中午也就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
“这么护短啊你。”徐杳撇了撇嘴,“我不就逗了他一句么。”
“护短也是护的你。”钟声晚搂着她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示意她开门。
大概是登堂入室的感觉太过直接,徐杳莫名觉得有点紧张,握上门把的瞬间,指尖无意识的捻了一下。
钟声晚的房间,其实也一目了然得很简单,床边是衣柜,往里是低一个台阶的几十平米的空间,电脑桌和书架是对向放着的,一大面飘窗,窗台上搁着两个哑铃,徐杳饶有兴致去试了一下――没拿起来。
“二十五千克的,你举不起来。”钟声晚看了她一眼,“起码,要卸掉最里面的三个哑铃片。”
徐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