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小夫妻”民宿的所有房间都亮着灯。
贺南方正在房间里研究李苒的行李箱,孔樊东把初步的调查结果汇报给他。
“店主说李小姐是上午退房离开,临走时女老板问她打算去哪,李小姐说去凤栖山玩。”
凤栖山很远,跟n市跨隔两个省的距离。
贺南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孔樊东继续道“刚才我查过监控,确实在镇口的公交站看到李小姐在等去县城车站的车,所以应该是离开了。”
贺南方一直在试行李箱的密码,但始终不对。
孔樊东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商量地问“老板,要不咱们去凤栖山找”
贺南方终于停了手里的动作,因为密码错误次数太多,箱子暂时被锁住了。他死心之后,不再打抱着能试对密码的侥幸。
贺南方“她没走”
孔樊东“什么”
贺南方“去找锯子和斧子来。”
孔樊东“”他老板真不干人事,大晚上开这个箱子做什么,懂不懂什么叫。
李艾拿着工具上楼时,见贺南方正坐在房间的露天阳台上吹风,不知道手里在把玩什么,一直转动着手指。
她小心问“老板,要不让我来试试密码”
贺南方回神“你知道”
李艾摇头“不确定,试了才知道。”
刚才试错密码后,箱子被锁半小时,现在才可以重新输入。
李艾半疑半惑地输进去四位数密码后,只听啪嗒一声,箱子开了。
贺南方视线投送过来,抿着的嘴角,难掩惊诧“你怎么知道密码”
李艾捡着好听话说“李苒小姐的所有密码,都是您的生日。”
贺南方冷哼一声,心情舒畅了些。
他从阳台上走进来,随即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条白色的毛巾上。
李艾扫了一眼,发现他坐那时,手里摆弄的一直是缕头发
头发很长,大概有十几根,被他捻成稍粗的一股,绕在手指上。
李艾“”
所以他老板点名要住李苒之前的住过的屋子就是为了找她几根头发
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李艾心里万马奔腾,可嘴里什么话也不敢说。
行李箱里留下的东西,论证了贺南方之前的猜测,李苒还在河下,没有离开。箱子里东西很多,除了证件和钱外,其余都落在了这里。
贺南方将东西翻了一遍,找了一些蛛丝马迹后,便让人把箱子拿走。
“明天继续在河下镇找人,一个地方都不许错过。”
李苒的逃跑路线和贺南方猜测到的差不多,她跟李父打完电话后,就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
保险起见,她很快退了房间。
担心贺南方顺腾摸瓜找到这里,她还特地在前台那里留下假的消息,说自己要去凤栖山,实际上她还在河下县。
她先是坐公交去了县城,然后再坐轮渡重新回到离河下镇不远的一个临湖岛上。
贺南方绝对不会想到李苒会藏在一个岛上。
李苒有个毛病,十分怕水。小到不敢在浴缸里泡澡,大到不敢坐轮渡。毛病是小时候掉到河里留下的,贺南方一直知道这件事。
他知道李苒万般怕水,不敢坐船。
在轮渡上吐得昏天黑地,加上在外面东躲西藏那么久,李苒几乎瘦脱了层皮。
两个多小时的水路,终于到岸,她虚着脚步,蹒跚地从甲板上下来。强烈的恶心感伴随着晕头,她眼前阵阵发黑。
但为躲开贺南方,她又买了第二天一整天的船票。
贺南方的手下在河下镇整整搜寻了一天,没有查到李苒的任何踪迹。
晚上,孔樊东委婉地劝说老板“我觉得咱们应该去凤栖山。”
贺南方倒是很有耐心“继续找。”
第二天一早,县长邀请贺南方一行人去县里其他景区游玩,贺南方欣然答应。
一路上,县长都在极力地推荐县里的旅游景点“河下只是我们县里景点之一,最出名其实是望亭,据说望亭牌匾上的两个字是唐代一位大书法家留的。”
贺南方兴致缺缺,随口问道“望亭在哪”
县长“望亭不在河下镇,在临县望亭镇,它坐落在一片被湖水包围的小岛上。”
贺南方突然想到什么“岛上”
孔樊东接到老板电话时,那头只有三个字“去望亭。”
想来也是正常,贺家门庭高,从来不缺前来攀附的人,李苒虽顶着个未婚妻的名头,可这么些年一直有名无分。
尤其是在她倒追贺南方那么久后,在圈内出了名,明眼人都看出贺家对她的态度甚是轻视。
贺家人不再来打扰她,李苒乐的清净,每天早早地去公司怒刷存在感,倒叫于晓晓刮目相看。
竖着手指头戳着李苒的脑门“你要是早有这觉悟,也不至于混成现在这样。”
李苒挑着精致的眉眼“我现在哪样”
于晓晓说着拿出手机,打开好几个微信群“你看看,现在外面都讨论成什么样了”
李苒视线从电脑上移开,就着于晓晓的手机,看过去。
只见群里正“十分热烈”地讨论她。
内幕消息,李苒这次真的被贺家赶出去了
奸笑奸笑奸笑
假装离家出走,再自导自演地回来这招她不是用过很多次了,有什么可稀奇的。
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 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