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节课的后半段,我和彼得规规矩矩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像是两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终于挨到了下课,我快速和彼得说了再见,抱起书本,噌地冲出教室,万众瞩目的待遇我实在承受不来,溜了溜了。
走出教室了我还能听到有同学嘻嘻哈哈打趣彼得,我真是机智,我都可以想象得到彼得涨红着脸拼命解释的窘迫样子了,哈哈,还好我溜得快。
被课堂上小插曲打断,我几乎整个下午都没想起关于查尔斯和变种学校的事情,直到参加完游泳校队的训练后,我才想起来。
路上,我同简说了这件事。
“你一定要去那个泽维尔天才学校吗那个男人可信吗”简说出了她的疑问。
“应该是可信的,他要是想对我不利,直接控制我不就好了吗没必要绕那么大圈子。”
如果查尔斯都不可信的话,那就没有可信的变种人了。
“我不想去,我舍不得你还有现在的生活。但……”我咬了咬下唇,没有说下去。
但我害怕有一天,你想要给我惊喜,我却带给你伤害。这样的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谁也不能保证我的应激反应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而且变种能力失控的话,我会很容易暴露在人群的视线中,这毫无疑问是危险的。
我陷入两难的境地。
简大概猜到了我的顾虑,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别着急,不是还有三天可以考虑吗说不定有解决的办法,只是你没有想到。”
很快,三天就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想到可以两全的方法,简和我已经基本默认了我要去泽维尔学校读书的事实了。我们心情都有点低落。
这意味着高中时期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少了,除了寒暑假,平时很难见面,毕竟周末在威彻斯特和皇后区之间往返还是很麻烦的,除非我有一套钢铁侠的战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