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wsome!居然没人注意到我们!”除了我和查尔斯,彼得从未见过其他变种人,对于琴的变种能力,他表现得很是惊叹。
好吧,琴的能力确实很方便。
和琴在一起的另三个人,有斯科特和李千欢,最后一个长得有点像西方神话中的恶魔,年纪应该不大。我在泽维尔学院里见多了长得异于常人的变种人,倒是没什么可惊讶的,他应该是新来的学生。
我注意到彼得悄咪咪地瞄了几眼那个新生,眼里是纯然的好奇和赞叹,不带一丝恶意,像个看见新事物的孩子。
大概是彼得看的次数多了,红眼蓝皮肤的小恶魔腼腆地笑了笑:“我叫库尔特?瓦格纳,大家都叫我夜行者。”
有些人外表看起来邪魅狂狷,笑起来却像个乖巧的小可爱,我看着眼前的“恶魔”,真的是无力吐槽,外表和性格反差太大了。
彼得受宠若惊,脸上挂起和夜行者如出一辙的笑容,“你好!我叫彼得?帕克!”
我觉得他们俩大概可以成为好朋友。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地上还躺了一地的学生,黑衣人们都进了直升机,刚刚他们还了四个昏睡着的人进去了,其中一个是汉克,另外三个我则不认识。
“我们该怎么办”直升机眼看着就要起飞了。
“库尔特,靠你了。”琴对蓝皮肤的小恶魔说道。
……
通过夜行者瞬间移动的能力,我们顺利地上了敌人的直升机,然后发现这里有一个磁场,我们的变种能力都不能使用了,包括库尔特,这意味着我们只能静观其变,等到下飞机才能行动。
在直升机上,琴大致解释了一下泽维尔学院发生的事情,先是教授被一个叫恩?沙巴?努尔的男人给抓走了,冲击波艾利克斯因为阻拦无意间摧毁了主脑,造成了一场爆炸,泽维尔学院在这场爆炸中荡然无存。其他学生被一个以速度见长的变种人救了下来,除了艾利克斯,他离爆炸中心太近了。
我终于知道斯科特为什么这么沉默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并不是因为我们不熟,而是在死亡面前,所有语言都是苍白的。
爆炸发生后,和教授一起回来的一位cia小姐莫伊拉拨打了求助电话,结果却是引来另一群狼,他们以援助为名,在大家没有防备的时候发动了攻击,并趁大家晕倒的时候带走了四名变种人。
直升机落地后,我们到了一个类似实验基地的地方,到处都有把守的人,琴用她的变种能力一路开挂,没有惊动任何人地带着我们进入了基地。
走到一半,我们几乎同时停下来面面相觑。
“guys,你们在脑海有听到什么声音吗”彼得紧张兮兮地说道。
“听到了,好像是教授的声音。”斯科特神色严肃。
我也听到了。
那是一段非常中二的发言,什么最终审判,什么毁灭世界blabla,一系列反正不会是教授会说出的话。
但最后“告诉那些有着世界上最强大力量的人,保护好你们身边的人。”这句话,很明显说明是教授是被胁迫的,同时也是教授的提醒。
教授这么厉害,他都干不过,而且还被胁迫,那个人想必更加厉害。我担心,就算我们成功救回了汉克他们,恐怕也救不了查尔斯教授,首先去哪找就是最大的问题。
但是我们别无选择,我只是有点后悔,我不应该把彼得带过来的,他跟这一切没有任何关系,他不该卷入变种人的争端。
这个时候琴突然开口了,“我听到教授的声音了。”
“我们都听到了。”
“不,不是那个,是一段隐藏信息,教授说他在开罗。”
总算有点线索了,这是个好消息。不幸的是我们被一个巡逻的男人发现了。
又是好一阵躲躲藏藏,我们误打误撞到了一个装着发电机的房间,而切断供电可以很大程度地削弱敌人。
进到房间之后,里面有一个铁箱里传来了击打的声音。我们都以为里面关着什么实验的动物,琴否定了,她说里面是个人――一个被抹去记忆,当做武器使用的男人。
我不寒而栗,人性的恶有时候真的让人难以想象。一个人是由记忆组成的,你的经历造就了你的性格,决定了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如果我没有我上辈子的记忆,那么我就只是玛格丽?怀特而已,一个普普通通的美国姑娘。而我不仅是玛格丽,我有两段人生,一段已经结束,一段正在开始。
抹掉一个人的记忆等同于抹掉了这个人的过去的整个人生。
凌乱的脚步声在靠近,有很多,看来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荷枪实弹的男人们堵在了门口,后面还有更多。
因为琴,他们没有看到我们,这只是一时的,我们只是隐形了,但还是实体。
我们静悄悄地站在铁箱前一动不动,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琴控制着锁住铁箱的栓慢慢拔出,铁箱里传来躁动不安的剧烈拍打声,像是一头野兽,即将破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