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发烧了。
时云庭没有惊动其他人,自己给他换冷毛巾,喂退烧药。
意料之中的事。
“西西,好难受。”张云雷脸上的痘又多了。
应该说是荨麻疹。
“没事,我在,我陪着你呢。”时云庭声音难得轻柔的哄着。
“好倒霉啊”张云雷有些懊恼,身体不好好麻烦,以后肯定要好好养身体。
“身体养好了就什么都好了。”
“嗯”
到了第二天早上,张云雷额头的温度终于退了一些。
这才告知了杨九郎他们。
九郎等师兄弟急匆匆的过来看了看,没什么大碍,有时云庭照顾着就先回房间了。
可是直到快开演了,还是有点烧。
时云庭在后台时不时试一下他的头,递给张云雷换了一种药性更强的,没有含安眠效果的药。
“你想清楚,吃了之后能保证你演出完,但是药性一过,就更严重了。”时云庭也很无奈,他们这些演员,舞台比什么都重要,戏比天大。
就算自己亲人死外面了,就算水淹到台下了,观众没散,他们就不能走。
票已经卖出去了,就必须说,更何况是专场。
张云雷没有犹豫接过药,和水咽下去。
脸被涂的煞白煞白的,终于盖住了脸上的不正常。
但是耳朵和手烧的通红。
“尽量控制在半个小时左右,不要说太长了,知道吗”时云庭知道他一说可能是一个小时左右,但是今天不允许。
“没事,我和翔子谈过了,以后都尽量卡在半个小时左右。”张云雷还有心情撒娇。
林筱阁走过来喊时云庭。
他们要换大褂了,由时云庭林筱阁来开场。
时云庭收起忧心忡忡,该上台了。
“请您欣赏相声窦公训女,表演者时云庭林筱阁。”
台下一片掌声。
“送礼物的放那边昂。”林筱阁指了指专门划分出来放礼物的地方。
“呀,好多人呐。”
“那是大几千人呢。”
“啧,你说说我什么时候也能在这儿商演就满足了。”时云庭笑眯眯的开玩笑。
“你是瞎了心,我们还早着呢。”
“也是相声还要再磨练几年。”
“对。”
“戏曲就不用了。”
“嗯怎么说”
“陶阳知道吗,就陶云圣。”
“知道,京剧神童。”
“我是戏曲神父。”
“哪呀,你什么时候成神父了”
前面说的正好,后台张云雷难受的紧。
是不是闹一下脖子,脸上还不能碰,真的是折磨。
时云庭过了就是张云雷的八大吉祥。
新做的大褂,红色暗纹的。
用时云庭的话就是真像去拜堂成亲的,什么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要不我给你们当高堂呗。
把张云雷听的直乐,却有气得翻白眼。
“云庭这场卖力了。”
不是说以前不卖力气,这场比以前更加卖力气。
“她啊这是想开个好头,她还没说过开场呢。”张云雷轻轻的笑着。
这一场一场的下来,效果很不错,就是最后时间有些不够,幸好张云雷十分钟就把歪唱说的差不多了。
说完歪唱就要开始返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