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棠微微歪头看了看被君凛丢远的匕首, 有点疑惑“怎么了?”
好歹是把武器,能防身的,上面又没涂毒,至于那么紧张么。
君凛的话噎在嘴边,也不好说什么, 喉中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却只能冷着脸强装无事“有我在没人动得了你, 这种东西不需要。”说着又看了她一眼,这才回味过来,皱眉问道,“你药性未除就跑出来?”
“我……我也会一点剑法的!不会拖你后腿……”舒棠有点心虚。
忘了他不知道她会武功的事儿, 在他眼里,什么都不会就贸然跑出来大概只会给人添乱吧,她刚才的举动看起来完全就是送人头行为,被骂两句也是理所当然。
没想到君凛身形僵了僵, 语气仍然不太好,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胡闹。”
她双手拽着他的袖子, 忍不住有点好奇探了探脑袋,瞄着他的侧脸呆了呆。
这男人怕不是个傲娇吧?
嘴上说着胡闹,心里看起来倒蛮受用的……
当刘福搜完尸体后,太阳已经落山, 这个点是赶不回皇城的了, 几里内也没有酒店客栈供歇脚, 便只能原地升起火来, 摘点野果子,烤点儿野味尝尝。
舒棠烧着火,却有点管不住自己好奇的心思,视线时不时就往君凛那边瞟去——养尊处优惯了的皇帝也受得住在野外露宿?真是难得。
“如皇上所料,那些都是杀手,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刘福躬身道,“不过,车壁上那枚毒镖奴才已经摘下来了,这形状……皇上见了或许知道。”说着就把裹着帕子的毒镖呈给了他。
“魔教?”君凛瞥了一眼,眉头一皱。
“恐怕正是。”刘福轻轻低头,“也不知是谁在幕后指使,而且偏偏是针对舒贵人……贵人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舒棠正坐在火边烧着君凛刚猎下的野兔,撕了一只腿儿递给他“我进宫这么多年,有交集的也就几个宫女。想杀宁平公主的,估计已经死得差不多了,但想杀舒贵人的,光在后宫里数就一抓一大把,其中可能与魔宫有关联的……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后宫那些女人一个个看上去比谁都单纯温顺,至于背地里,天知道是在捣鼓什么阴谋诡计。以现在的线索,她只知道是剩下唯一一个在皇宫的主播干的,究竟是贵妃还是敬嫔,尚且不知。
“你究竟在看什么?”君凛见她的目光总是往他身上飘,终于忍不住插嘴问。
“……只是有点意外罢了。”舒棠埋头去烧兔子,小声道,“这儿露宿的条件比皇宫差远了,怎么不见得你嫌弃?”
“我没那么娇贵。”君凛不以为意,也没瞒着她,“几年前我曾为江湖之事出过皇宫,也不见得有什么住不惯的。”
舒棠默默在心里点了点头。
难怪君凛在初次发现她的时候问过她是不是江湖上的人,原来是早有接触。
要不是有这一难,创造了两人独处聊天的机会,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这样毫无芥蒂的坐在他身边聊天,如此轻松的氛围,是压抑的皇宫给不了的。
一夜之后,马车悠悠驶向皇城。
大清早的,舒棠坐在车里闲得无聊,就打开了直播。没想到人气低迷得有点不太正常,稳定之后也只有42万左右。
她寻思着,或许是昨天的直播光顾着和君凛聊天,没有什么阴谋诡计,观众们或许不爱看这么平淡的内容……不过,这掉的也太快了吧?
或许,是现在时间尚早的缘故?但一般来说,如果直播质量尚可,据算是三四点钟流量的最低点,也不会是这个数字。
真的不是有主播在搞事情?
现在她不在皇宫里,其他主播什么动向也未可知,不过隐隐有种不想的预感在发酵。
“怎么了?”君凛早就瞥见她越皱越紧的眉,忍不住问,“头疼就再睡会儿,那香有副作用,你以为药性解了,其实还会疼上好几天,若不休息好,精神必定受损。”
“无、无碍的。”舒棠莫名紧张了一下。
这男人刚不还望着窗外的嘛,怎么连这点小动作都注意到了?
再看君凛,此时他又恢复了方才若无其事的模样,似乎言语间泄露的淡淡关心从不存在。
死、死傲娇?!
越看越觉得狗皇帝可爱
我t到了c感
甜!
嗷嗷嗷快在一起吧球球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