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三天,白越就要回a市了。
白乐不打算争权, 虽然他确实因生母的话动摇过。但他喜欢白越, 他不想让白越讨厌他, 所以他只打算只对楚延动手。
只要抓到楚延乱来的证据, 哪怕白越不愿意分手, 白父白母都不会同意他继续和楚延在一起。这样他就能继续安心守护他的太阳, 就不会再有不该有的危险念头。
只是就白越对楚延的黏糊劲而言, 如果他想对楚延做什么,必须赶在白越回来之前。
时间紧迫之下, 白乐没法再多犹豫。他借着楚靖霆兄弟俩的手,果断地找好了需要的人手和东西。接着就以“工作太累,想放松一下”的借口, 约楚延晚上一块去酒吧消遣。
白乐现在的工作态度,与之前那个吹毛求疵的白家太子爷可谓相去甚远。但白乐在白越口中是个相当乖巧可爱的弟弟,即便心有疑惑,楚延也没往不好的方面想。
白乐约楚延去的是绿岛酒吧。
因为只有两个人,楚延和白乐并没有开包厢, 而是坐在了一处不算太吵的卡座。
既然来了酒吧,多少也要喝上那么一杯。不过只是喝酒吃水果, 也算不上有意思,毕竟酒吧里狂放的音乐和舞蹈,并不值得坐下来欣赏。
楚延显然不是会跟人群乱扭的人,白乐也不愿意人挤人,为了避免干坐着的尴尬, 他提议“楚哥,我叫几个人过来玩玩游戏打打牌怎么样你放心,就是玩玩游戏,不搞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一脸无奈地笑笑“毕竟你是我哥哥的男朋友,要是被哥哥知道我带着你胡来,那我可就要挨揍了。”
楚延出入这种场所出入得多,但向来都是个只喝酒的陪客。此刻他也只当自己是来陪男朋友弟弟散心的,自然不会扫白乐的兴。
“你玩吧,不用在意我。”
像是为了避嫌,白乐叫来的都是女人。
不过即便如此,楚延还是遇到了麻烦。
女人中有个楚延的熟人。这女人是个会来事的,所以以前安明初他们来玩的时候,总喜欢叫她来热场。见面见得多了之后,她没喜欢上跟她闹的那几个,反倒看上了永远都是冷冷清清的楚延。
这女人会来事,自然是热情大胆的那一挂。只可惜楚延对她无感,被多次纠缠后免不了厌烦,安明初他们也就不再叫她一起玩了。
现在难得能再见到楚延,这女人当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她一坐下就热情地往楚延身上凑“楚总,好久不见你了啊。”
楚延用单手格挡的姿势挡住她,语气冷漠“我不需要你的服务。”
这女人还想死缠烂打,白乐不悦道“我叫你们过来,是让你们陪我玩游戏的,要是拎不清自己该干什么,你就从哪来回哪去。”
虽然不甘心,但留在这总比被赶回去好,这女人终于开始张罗小姐妹们和白乐玩游戏。她确实很会来事,很快就把有些尴尬的气氛带动得热闹起来。
白乐和几个女人打牌打得兴起,楚延看看手机,觉得有些奇怪。
按往常来说,这个点白越已经拍完戏,他的消息早该来了。不过想到白越明天就要回来,今天可能还在抓紧拍最后几场戏,楚延就发了消息过去。
楚延还在拍戏
没有回音,那就是在忙。
楚延收了心思,准备再等等。
白乐那边玩起了惩罚游戏,罚唱歌罚跳舞,还有罚模仿动物的。卡座的空间不算太大,玩开了就显得有些乱。
不过似乎是白乐的警告有效,对楚延有意思的那位女人没趁乱凑近楚延。
楚延看他们气氛正好,就又点了杯水割威士忌。
酒保把酒送来,又去送下一桌的红酒莫吉托。然而楚延才刚喝了一口,就又有一个酒保赶来。
“先生,您的水割,久等。”
楚延抬眼,和懵逼的酒保对视。
之前的酒保在此时返回,有些着急地道“先生抱歉,您的水割是另一桌的,我送错”
两个酒保对上视线,面面相觑。应该送给楚延的水割,最后自然送去了另一桌。
两杯同样的酒送错了顺序,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楚延不至于对这种小事都斤斤计较。
他慢悠悠地喝完了酒,正想再给白越发消息,却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的腹部隐隐升起一股热意,但他喝得不多,这样的反应有些过于强烈了。
热意越发明显,甚至让楚延感到了一丝滚烫,紧接着这热意就像燎原的星火般炸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了他的四肢百骸。
身体的反应异常明显,此刻楚延还有什么不明白,他这是误打误撞,中了酒吧里常见的下三滥招数。
楚延还想忍耐,但不知那位和他一样点了水割威士忌的仁兄,是往酒里加了多大的剂量,才一会的功夫,就让他觉得自己的血管都要烧起来了。
他忍不住低吟一声,一直注意着他的女人立刻发现不对,关切又兴奋地再次凑上来“楚总,你这是怎么了,要我帮忙吗”
纤细的指尖故意撩过楚延的手背,接着直奔关键之处而去。楚延脑中的血管也仿佛沸腾,轰响之声不断,他艰难地抵挡住诱惑,拍开目的不纯的手,沉声道“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