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因为两人同宿西岭市。梅景天这五十小老头自然修力不济,在应付了艾蒙小年轻后,腿杆儿都打飘。这天回来开会,头还是懵的。
路北方厉来对会场纪律极严,以前就让湖阳电视台,抓拍过开会打盹之事。
此时,一见作为这次会议牵头的梅景天,竟出现这样的状况。
路北方顿感一股怒火直冲头顶,牙齿也不由自主打起哆嗦。
他见状,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暂停了会议,目光如炬地扫视全场,最终定格在梅景天身上。
他猛然间,将桌子一拍,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与失望吼道:“梅景天!”
梅景天的身子一弹,马上清醒过来。
路北方再怒道:“你作为副市长和此次活动的指挥长之一,您的状态直接影响到我们整个筹备工作的效率和形象。”
“我注意几次了,在我们商议工作的时候,你显得心不在焉,甚至出现打盹的情况。这样的态度,不仅是对自己职责的懈怠,更是对在座每一位同事辛勤付出的不尊重。”
路北方的话语掷地有声,会议室内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我们即将迎来的是湖阳军事学院开学庆典,这是一项关乎国家荣誉、地方形象的重要活动,容不得半点马虎和疏忽。每一位参与者都应当以最饱满的热情、最严谨的态度来对待。你难道不知道吗?”
梅景天闻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深知自己的失职给团队带来了负面影响,连忙站起身,诚恳地向路北方及在座的同事道歉:“路书记,各位同事,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最近太累了!我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确实不应该在会议上出现这样的状况!请大家放心,我立即调整状态,全力以赴投入到接下来的工作,请大家放心!”
“好啦,继续开会吧!”路北方虽然在会上,朝梅景天发了通火。但是,在会后,他还调侃梅景天道:“老梅啊,这些天市里的工作太忙,你可别光顾着在温柔乡里奋斗啊,忘了咱们还有更重要的战场呢,哈哈,这几天,和嫂子悠着点,等忙完这几天,我放你假。”
梅景天听闻这话,他真是哭笑不得。
这些天,为了侍候艾蒙,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天,借口当了个指挥长太忙,无心回家耕耘那一亩三分地了。
……
越是离开学庆典的时间越近,路北方就感觉压力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