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董,是这样的”警方在电话里把阮家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然后道出来意,“阮旭东说昨晚贵公子找人打了他,我们想问一下这件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让贵公子能到警局一趟。”
江耀之摘下眼镜,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阮旭东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除了阮旭东说的,你们有证据证明江邢远打他了”
对方顿了一下:“没有。”
“一切都是阮旭东胡说八道罢了。”江耀之淡淡道,“之前阮旭东有意找我们江氏合作,我没答应。因为这件事情,阮旭东记恨到我头上了,想陷害江邢远吧。”
江氏在s氏很有地位,江家老爷子人脉网更是雄厚。
阮旭东如今活的好好的,而且也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是江邢远打的他。所以此事不了了之。
挂了电话后,江耀之面无表情的给江邢远打了电话。
彼时,江邢远正拿着医药箱,打算给阮迎银换药。
看到电话上的来电显示,江邢远眉头微皱,接了。
“江邢远,你真是出息了啊”江耀之大怒,“阮家那滩浑水,你踏进去干什么”
江邢远在沙发前蹲下,闻言将手机扔在一旁。
看来阮旭东和警方提起他了啊,他淡淡的想着。
阮迎银有些好奇,她探着个头,走了几步,离手机近了一些,能听到江耀之在电话里头骂江邢远。
只是骂着骂着,就扯到了她。
“阮家的事情你别再管了,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江耀之的语气,带着家长的威严,“阮迎银失踪了最好不过,就这种女人,怎么可能配的上我们江家”
阮迎银微微低下头,身子顿了一下。
江邢远面无表情的结束了通话。
她仰着头,看了江邢远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情有些莫名的低落。
按理来说,她也没想进江家大门啊。江邢远爸爸的话,她应该不在意才对。
但为什么会觉得听着,有些刺耳呢。
江邢远把要用的药水和棉签取了出来,然后伸手将软绵绵的阮迎银抓了过来,给她解开身上的绷带:“江耀之的话,你就当他放屁,他管不到我。”
他看着她亮晶晶的小眼睛,笑声低低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配的上我。其他人都不行。”
阮迎银觉得自己爪子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她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当然。”江邢远语气亲昵,亲昵中带着理所当然,“也只有我能配的上你,其他人都不行。你只能是我的。”
阮迎银:“”
她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就要踢开他。
她不要他给她换药了,还是找宠物医生吧
江邢远取了绷带,放在一旁,避开阮银银的爪子,将阮迎银仰面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掰开毛看了看她腹部的伤口。
虽然愈合了一些,但恢复速度不是很理想。
他松开手,悠悠叹道:“我觉得还是把毛剃了再上药吧。”
阮迎银瞪大眼睛,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冲他龇牙:“吱吱”
阮迎银说什么都不肯让江邢远给她剃毛。
她是书本折了个角,都要把折痕给压平的人。
要是毛被剃了,周围都是毛绒绒的,就剃了毛的地方光秃秃的,这会让她崩溃的
“可是这样好的有点慢。”江邢远看着呲牙示威的阮迎银,压根不害怕,直接伸手把她给推倒在沙发上,用两个手指头压住她。
阮迎银再努力挣扎也动不了了。
“反正毛会长出来的。”江邢远眼里隐藏了点笑意,“我去拿剃须刀吧。”
阮迎银被压在沙发上,闻言眼睛都瞪直了。她怕江邢远真这么做,害怕的吱吱吱叫,叫声软软的,绵绵的,可怜兮兮的,细听还能感觉到几分撒娇的意味。
江邢远拿了棉签,沾了点药酒,扒开细软的毛发,压在她的伤口上。
痛是没有上回那么痛了,药水沾上的时候,只感觉到一股凉。
阮迎银又叫了几声,叫声哽咽,仿佛在哭:“吱吱吱”
“叫什么”江邢远低头给她擦药,看她这幅四爪朝天,仿佛被人侵犯的样子,眼底笑意更深,“我又没对你做什么。等你变回人,我真压了你,你再叫也来得及。”
闻言,阮迎银的爪子颤了颤。等明白他话中意思后,阮迎银闭上了眼睛,抿紧了嘴巴,再不出声了。
她想,如果可以,她这次愿意多当会仓鼠。
江邢远一边给她抹药,视线闪过她毛绒绒的肚子,和一些地方。
心想,这次她变回人的话,估计身体又会有变化吧
如果不是怕做的太过,一时之间把阮迎银吓坏了,他还真想到时候好好看看到底怎么变化的,哪里变化了。
最好还能亲手感受一番。
心里这般想着,给阮迎银上完药后,江邢远也就这样做了。
他避开伤口,把阮迎银揉了个遍。
阮迎银气到炸毛,羞到小眼睛里都水光潋滟,可又拿江邢远毫无办法。
而且她其实觉得这有一点点舒服。
阮迎银如同一条咸鱼般地瘫在沙发上,绝望的想:
她真的是一只很没用的银狐仓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