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腾
说真的,要不是打不过这叫初初的女娃,他真的要一巴掌拍过去了。
两人往后山深处走了一段时间,眼前突然出现黝黑的洞穴入口,入口处摆着好几具动物白骨,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有些渗人。
树腾朝着洞口努嘴说道“在这里边儿,我可没有杀他们。”
“是杀不了。”时初睨了他一眼,捏着他走进了洞穴里面。
时初能够看到黑暗中的环境,这洞穴极为宽阔,环境干燥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两道人影坐在洞穴角落里,时初往前走了两步,其中一个人抬起头警惕的偏过头看了过来,语气凌厉“谁”
“谢礼在不在。”时初出声问道。
旁边的人动了动,迟疑着开口“你是时小道友”
“嗯。”
“你怎么来了你没事吧”谢礼连忙问道,在他看来时初虽然天资不错,但始终年纪太小实战经验没多少,这种情况也没办法给太多帮助,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来了
时初另一只空闲的手晃了晃,一张黄符燃烧着,给黑暗的洞穴增添了几分亮光,让他们能够看清楚面前的情形。
当谢礼和他身边的男人抬起头看到时初手里抓住的男人时不约而同的瞪大眼睛,谢礼反应最为激烈,他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
“时小道友,这树精是你抓到的”
“嗯。”时初应了一声,“带容器了吗,拿出来装他的血。”
谢礼恍恍惚惚的点头“哦哦,好。”
“你们要做什么”树腾警惕的看着谢礼手中的瓶子,“你们这是虐待植物,我要去告你们”
谢礼拿出小刀,在树腾手臂上划开一条口子,绿色带着淡淡清香的血液顺着手臂滴落,他连忙拿着瓶子接了一半。
没理会闹腾的树腾,谢礼看着时初问道“时小道友,你是独自一人来的吗”
“还有我啊”朱元元笑嘻嘻的挥挥手。
谢礼
谢礼“这树精,是小道友你抓的”
时初点点头,“回去再说吧,你们要这只树精吗不要的话我就扔了。”
树腾
谢礼
陌生男人
“嗯”谢礼沉默了片刻,偏过头看着身边的男人说道“留着吧,让项哥带回去。”
“对了时小道友,这位是项哥项柏,也是一位很厉害的能人。”
时初瞥了一眼,淡然的应着,将树腾推到项柏面前“你能制住他吗”
“可以。”项柏惊奇的看了眼时初,从随手携带的包里掏出一根红色的绳子将树腾给绑了起来,看着其他人好奇的目光顺便解释道“这是绑灵绳,不管是谁被绑住了都没办法动用灵气,一般都是用来绑一些精怪或者厉鬼恶鬼。”
四人离开后山,谢礼一边走一边说着他们为什么会被困在洞穴里,原来是谢礼脱后腿被树精侵入心房差点还伤到了项柏,为了保护谢礼,项柏只能带着他退到洞穴里。
谢礼说着,有些羞愧。
月亮从云层出来,银色柔和的月光洒下,离开后山之前时初顺手捡起了那根赤色的藤蔓。
谢礼的车还停在望草坪,他问时初“时小道友,这树精的血液已经拿到,可以去救焱叔了吗”
“可以。”时初想了想,既然已经出门了不如就顺便把陈焱的事情给解决掉,免得明天再跑一趟,“现在去吧。”
项柏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他面容英俊,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眸试探性的看向时初“谢礼口中能够救陈焱的小姑娘就是你”
时初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项柏也不介意,笑了笑,心里却带着几分怀疑。
帝都医院大门已经关了,谢礼便带着他们从后门走进去,陈焱身体愈发干瘪瘦弱,脸上更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时初接过谢礼递来的瓶子,打开,将血液滴在陈焱眼皮,嘴唇以及耳垂上。
她拿刀子在陈焱指尖划开一条口中,在几人的注视下,抹在陈焱脸上的血液慢慢消失不见,而一股充满腥臭味的血液从他指尖流出,落在地上,很快就形成了一滩不小的黑色血液。
虽然黑血流出,陈焱苍白的脸庞慢慢浮现出一抹绯红,片刻后,时初放开陈焱的手腕,指尖小口也瞬间痊愈。
“好了,这几天给他多煮点补血的东西,把亏损的血补回来,休息一段时间即可。”时初站起身说道。
项柏闻言略微皱眉,朝着陈焱的手腕摸过去,半晌后才一脸惊叹的看向时初,语气热切“不知时小道友师承何人”
时初看了眼对方,低下头语气淡漠道“言明道人。”
“言明道人”项柏喃喃自语着,记忆里却没有关于这个名字的信息,估摸着是一个隐世高人
“我回去了,这是你要的符。”时初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她从包里抓出一大把黄符递给谢礼,那粗暴的模样看的后者心疼的不行。
谢礼连忙接过黄符,宝贝似的抱在怀里“多谢时小道友,钱我会马上转给你。”
“嗯。”时初微微颔首,领着朱元元离开帝都医院。
项柏本想说送她们的,结果走出病房走廊上已经没有两人的身影。
“初初你可真厉害啊”朱元元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事情,崇拜的说着。
时初倒不觉得有什么,在万年以前,树腾这种刚成精的她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
看着朱元元这么兴奋的模样,想着她好歹是自己收的第一个徒弟,时初又开口道“周日有一个道法玄术交流会,你想去看看吗。”
“想”
时初点点头,不再说话。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