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眼皮重得掀不开,头也疼,“怎么啦?”
昔柔停顿几秒,“你嗓子怎么这么哑?”
随即轻笑,“昨晚战况这么激烈?”
隔着听筒,景安都感受到她的促狭,轻轻咳了咳:“昨天骑马,吹了风,有点头疼。”
“这么严重!不会是感冒了吧?”昔柔信以为真,“你也是身子骨弱,要不今天带你去做spy吧,泡泡澡,按摩下?”
“本来想带你去看看鄂尔多斯的city景观,shoppg一下,我估计你体力不支,老王和傅凡有事,晚上才回来,让我跟你说下,说是不跟咱们一起吃饭了,让咱们怎么开心怎么玩,怎么样?去享受一下吧!”
景安想了想,“好!”
她如今别说逛街了,走路都成问题,稍微动一下,一个不察,就扯到哪块肌肉,痛的倒吸一口凉气,这身子跟废了似的。
她掀开被子,想喝水,手臂伸长,够床头的水杯,一拉扯,疼得一激灵,身体仿佛被碾压过,哪哪都疼,手又缩了回来。
想上厕所,脚踩到地板的一瞬,腿心钻心的疼,立马扶住墙,不然就原地摔倒了。
她就像个残疾人,一步三挪,跟蚂蚁爬似的,“慢悠悠”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身上还裹着白色被褥,昨晚的衣服,早已四散,景安各处翻找。衣服找得费劲,倒是一眼看到床头柜地上有个盒子,捡起一看,熟悉的byt品牌,里面空空如也,包装上写的3pcs,就昨天一晚上?这么多嘛。。。
脑海飘过四个字,纵欲伤身!
手机里有傅凡的n条短信,n个电话,景安一个都不想回。
她气喘吁吁躺在床上,不想再起身,这个王八蛋!
早知道他这么粗鲁,她昨天就该抵死留在昔柔家。
如今,他潇洒地一走了之,害她半身不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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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在机场接人的大g车上,傅凡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谁在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