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关了个电脑。”
“一个多小时不睡就为了关个电脑?”江棘歪头看她,手指轻敲着轮椅扶手。
想到被清理干净的浏览痕迹,傅盈又稳了稳心神:“我昨晚失眠了,想到电脑还没关就起来把电脑关掉,仅此而已,怎么了吗?”
江棘伸出两根手指点了点太阳穴:“你当我是傻子吗?”
这种不阴不阳含糊不清的腔调傅盈最是讨厌,她站了起来,理直气壮道:“你不是傻子那你直接说啊,我到底做什么了你要这么对我?这样模棱两可地问我我能回答你什么?我就是单纯地失眠,睡不着就起来关个电脑,怎么了?就这么点事我……”
“安源市。”
未说出的话咽回喉咙,傅盈嗓子发涩:“是个好地方啊,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那儿的农家乐吗?”
江棘忽然垂下眼眸叹了口气,喊傅盈的名字:“盈盈。”
“干嘛?”
江棘被这一声理直气壮地‘干嘛’气笑了,他垂着头,双手紧紧地抓着轮椅扶手,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深。
再次抬起头时的表情令傅盈吓了一跳,她一下就想到了那天掐自己脖子的江棘,也是这种愤怒掺杂着神经质和扭曲的眼神。
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腰撞到了桌角。
“嘶——”
“盈盈,我很生气。”江棘愤怒地瞪着她,嘴角却挂着令人发寒的笑意,“你明明心里很清楚,为什么还要继续狡辩?你真的拿我当傻子,以为我好糊弄吗?”
手按下按钮,轮椅缓缓朝前行进。
“安源市?农家乐?”江棘笑了起来,“想去农家乐搜什么宜居城市?江城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傅盈咽了咽口水,腰紧靠在桌边。
手上有鸡皮疙瘩泛起,喉咙里火烧似的痛仿佛又回来了,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见到她的举动江棘笑意更甚,心里怒意也更加滔天。
他缓缓向她靠近,语气又轻又柔:“你为什么总是想着跑?我对你不好吗?我那么容忍你那么爱你你却一直想着跑跑跑,傅盈,我哪里对你不好?嗯?”
傅盈紧咬着唇,伸出了左手,上面连着根银链轻轻晃动。
江棘已到近前,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强迫着令她手掌摊开。
他的大拇指在她每一个手指上抚过,他道:“你看看你的手,十指不沾阳春水,被我养得多好?”
“没有你我的手指也这样!”明明很害怕,可这一刻傅盈还是挺直了腰。
她明知道江棘会怎么对她,但平日里太多的负面情绪憋在心里,憋得她实在难受,更何况她从小没忍过什么,又不是什么好脾气,最近却一直在忍忍忍,憋屈憋屈憋屈,就算他再掐她一回她也想跟他正面怼!
“而且你哪里爱我了?你不过就是把我当成性..奴罢了!”说着傅盈一把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抓了好几盒药出来,“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
“我们之间除了你强迫我做..爱之外还有什么?啊,对,你之前还想强迫我给你生孩子,现在锁着我连学都不让我上!”
“你有替我考虑过吗?没有!我想要什么你根本不管,反正都得听你的,你说的都是对的,你做的也都是对的,我要是不配合就是我有问题,就是我有错。”
“江棘,你问我说哪里对我不好,那我问你,我傅盈又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父母去世不关我的事,娃娃亲也不是我定的,成人礼上也是你强迫我,你老是觉得我对不起你你最惨了,明明最惨最倒霉的是我好吧?”
傅盈发泄了一通,激动地胸口不停起伏。
她的眼尾泛起了粉色,有水光在黑眸上凝聚。
“行了行了,你爱怎样怎样,不用这么阴阳怪气地看我了。”傅盈举起双手,手腕上的链条在阳光下刺目惹眼,“我认输,我投降,我干不过你,我也就嘴上说说了,又能怎样?还不是你做什么我都得受着,随意,江大少您随意。”
说完,傅盈双手手腕相贴着伸到江棘面前,全然一副放弃抵抗的模样。
江棘垂眸看着伸到眼前的手腕,许久都不置一词。
傅盈哼笑了声,想把手收回时他却又忽然伸手一把握住了。
他终于开口,语气轻柔:“你知道真正的性..奴是什么样的吗?”
“没有衣服,没有自由,更没有尊严,只是一品洞穴,除了被男人上之外就是做生育机器,谁都能上,甚至怀孕了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会被当做牲口一样买卖,被奴役着做任何事情,挨饿受冻,任由主人打骂,过得比牲畜都不如。”
傅盈瑟缩了一下,江棘把她的手攥得更紧。
另一只手的指尖在她的手腕和手指间流连:“她们不会有这么好看的手,因为她们什么都得做,更不会有这么好的皮肤……”
他低下头在她的掌心落下轻吻:“也没有人会这样温柔地亲她们。”
他的吻渐渐向上,落到她手腕上、小臂上,最后一个吻落在她的衣袖边缘。
“她们一辈子都穿不到这么好的衣服。”
傅盈喉咙动了动,脊背发寒僵硬。
他抬起手解开她裙子的拉链,只一用力,长裙就被拉到腰间,一股淡淡的馨香充斥鼻尖,江棘微抬下巴轻嗅了嗅,接着一用力,长裙落到地面。
他目光平视着她的胸口,手伸到后方轻轻一捏,Bra被他温柔地扯掉,接着是丝质的蕾丝内裤。
两样小东西跟浅绿色的长裙落在一起,仿佛绿叶丛中开出的两朵小白花。
他微仰头亲上她的心口,只轻吻了下便又退开,接着低下头,靠近那馥郁芳菲的地方。
等到他再抬起头,傅盈已经脸色发白,脸颊却又泛着突兀的粉。
她咬紧了牙,泪珠子缀在眼角欲掉不掉。
“你身体发.育得非常好,味道也很香,很好吃。”苍白的手指抹了抹唇角,江棘抬眼看她,“可性.。奴她们是没有的。她们普遍发.育不良,身材干瘪,因为她们吃不好,更没人会吃她们那儿,因为都烂掉了——太多人上她们了,她们会染上各种妇科病,而且还没人带她们去看病,只能疼着臭着最后烂掉。”
江棘又在傅盈的掌心亲了亲:“盈盈,那才是性..奴。”
“江棘,你别说了……”傅盈闭上眼,泪珠子一连串地滚落出来。
“我爱你,你身体的每一部分我都很爱很爱,就是因为我爱你我才会喜欢和你做..爱,每天都想见和你在一起,每天都想抱你吻你给你快乐。”
“你每次都很开心不是吗?”他温和的面孔忽然一变,咧开嘴角露出森白的牙齿,狠狠地在傅盈手上咬了一口。
“啊——!”傅盈用力缩手,又惊又怕又疼,眼泪直掉。
江棘恨恨地看着她,用力地捏着她的手腕不让她缩回手,同时伸出舌尖在牙印处轻轻舔舐:“小骗子。”
“小骗子!”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