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到现在我依然心有余悸,但是如果昨晚要不是殷楚臣忽然上来陪我的话,恐怕我今天就要被昨晚那东西弄嗝屁了。
殷楚臣醒了,看见满屋子的脚印,拿起手机拍了段视频,发给了女主人,叫她可以回来了,那东西已经解决了。
“就已经解决了?”我十分惊讶,毕竟我们昨天晚上可是什么都没做啊!
“不然呢?”殷楚臣反问我。
“昨晚我们遇见的是童子煞,是这女人几年前在家里的马桶里堕掉的孩子,因心怀怨恨,那不甘之气就一直在家里游荡,变成了凶煞,但毕竟已经不是阳间之物,而公鸡和糯米又是至阳之物,那东西踩了公鸡的血,又在这房间里溜达了这么久,早就被泄了气,太阳一出来,就消失了。”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简直是难以相信,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是真实的,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我们平常所不能接触,所不能看到的东西存在。
可是由此我也想到了我爹死的场景,我爹死的也不正常,是不是也有什么东西把我爹给害死了?
女主人回来后,我们和女主人做个简单的交接,当女主人看见满屋子的小小脚印之后,愣在原地,也不知道是被吓到,还是想起了她自己的孩子,竟然掩面痛哭了起来。
不管这女的之前是怎么很的下心堕了自己的孩子,但是看着她哭得这么凄惨,我就安慰了她一句说人死不能复生,以后家里不会有事情了。
女人没理我说的话,而是看向殷楚臣,对殷楚臣说:“大师,下次可以约你吃饭吧,我叫谢萍,你喊我萍萍姐就好了,我一个姐妹,家里也有点事情,想找大师看看,大师你还真是年少有为啊,这么年轻却有这么厉害的本领。”
刚才我还可怜这女的,但是现在看着她一边哭一遍搭讪殷楚臣,我顿时就对她没啥好感了。
殷楚臣对着这女人笑了笑,笑的温柔又虚伪,对这女人说了句谢谢萍姐。
那大姐看着殷楚臣这么如沐春风的笑,迷得都快要忘了该怎么哭,眼泪还挂在脸上,但是嘴上却笑得不行。
殷楚臣带我离开,在离开的路上,我想起我爹的事情,就问殷楚臣说:“老板,你说我爹是不是也是被什么脏东西给害死的?”
殷楚臣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嘴角弯起一抹琢磨不透的弧度,故意打趣我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爹。”
“可是你不是比我爹厉害吗?你都能看出来刚才这女的家里是她的孩子在闹,肯定也能看出来我爹是什么原因死的。”
我有些不服气,尽管我爹对我苛刻,但毕竟是我爹,他这么不明不白的的死了,我心里还是不甘心。
见我这会较真了,殷楚臣的表情也忽然冷了下去。
“我看事收费的,你没钱,也请不起我,你要是想知道你父亲怎么死的,可以自己学好本领,亲自调查你爹的死因,我没义务为你做这么多。”
我就是问问殷楚臣我爹是怎么死的,又没妨碍他什么,殷楚臣怎么忽然就变脸?
不过殷楚臣情绪不对,我也不是没半点眼力劲,就对殷楚臣说对不起嘛,我也没打算要他帮我看,我就是随口问问,干嘛生气?
殷楚臣没跟我计较,但也跳过了这个话题,跟我说:“明天要去学校了吧,记得把该带好的东西都带好,我明天要出门一趟,几天后回来,到时候给你带礼物。”优质免费的就在阅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