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闵氏看着战端玉,“其实,二叔你看上易绮罗什么?她比宋华菱好在哪里?”
战端玉嘴巴张了张,想起了休妻之前收到易绮罗的那封信,顿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反而,想起了宋华菱不咸不淡说的那句话,原来,你们也没有多清高嘛。
闵氏叹了口气,“易绮罗进门之后,只怕还是请不来丹神医,也不会像华菱那样照顾母亲,她以前是陪着母亲一个屋睡的,既怕母亲半夜发病。”
“她果真……果真这么孝顺吗?”战端玉失落得很,似乎又不愿意承认,“她只怕也是装的。”
“装也要装得出来,希望以后易绮罗也能装一装。”闵氏心头其实很恼火,因为她觉得易绮罗不会照顾老太太。
那么照顾老太太的任务就交给了她。
战端玉道:“不,易绮罗进门之后,也会孝顺母亲的。”
闵氏道:“且看着吧!”
战少欢不高兴了,“大嫂,你现在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既然这么稀罕宋华菱,跟着她去不就好了吗?”
闵氏淡淡地瞧了小姑一眼,“华菱待我不错,我许多衣裳首饰都是她送的,我为她说句话有什么错?我不像有些人,收了别人那么多的好处,拿了别人那么多东西,回头还要骂人家一嘴。”
闵氏说完,不顾战少欢的黑脸,也转身出去了。
她烦躁得很,现在她掌家,要银子没银子,要物什没物什,老太太那边还要花大银子吃药,而且剩下的铺子也卖了迎娶易绮罗,将军府,真是穷得叮当响。
当天傍晚,易绮罗找人把战端玉约了出去。
两人在湖边走着,战端玉一直沉默着,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