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泰从最初出现在她面前,就带着一种优渥的淡然,她以为他性格柔和,实则相当锋锐,却让人深陷。
裙子彻底脱落在客厅的地毯。
顾泰尽量让她放松和舒展,他低头照着白白嫩嫩的地方亲,牙齿也一并用上,“不管我们背景如何,我们本质可以追求一样的东西,景霓……我们可以一起同床,有各自的工作,我们去散步购物……”
景霓连脚背也弓起来,不住地喘:“我也想和你一起和你做这些事。”
他们甚至没有来得及移动到卧室,顾泰居高临下,也不知从哪里拿出那些正正方方的小东西。
景霓虚虚地撇嘴,“你果然就是早有预谋的。”
“是啊。”顾泰厚脸皮地承认,然后也拆穿她的伪装,“你也应该早就猜到了吧?”
景霓觉得身体的深处有一层层的感觉漫上来,她快要被淹没。
“没有什么私人飞机,也没有什么劳斯莱斯……”顾泰轻笑,舌头在某处打着圈儿,声音越来越低,“只是很纯粹的一段关系,是我和你。”
景霓又有点想哭,可是这样一点也不酷。
她忍住念头,主动去亲他的鬓发。
景霓的动作显然quyue了男人,他似温柔克制,又不住地一边探索,一边动腰。
“……还记得怎么做吗?”
她抿住唇不说话,既渴望又不想说那种羞耻的话,眼睛对着他瞪了大一点。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像藏着星彩。
男人将她抱起来,又更深了一点,“不记得我可以带你复习。”
……
先前两次,景霓尚可以坚持住,再之后就变得浑身脱力,目光湿漉漉的,想要求饶。
顾泰忍耐的时间太久,却也不敢太过放肆,胸膛上满是为她生出的汗意,一遍一遍,捉着她不放。
窗户被打开,一室xingre的气味总算散去。
景霓躺在干净暖和的被褥里,地上的是昨晚被彻底糟蹋的床被,还有男人微摺的衬衣和裤子。
因为她脸皮子太薄,这些都是没叫人过来,由顾总亲自更换的。
他们折腾到凌晨才睡,她又睡了差不多十个小时才总算醒过来,幸好第二天不用工作,香港这边的颁奖典礼和智能大会都安排在后面。
看来订这么早的机票,果然也是顾总的计划之一。
景霓翻了个身,小脸朝着天花板,胸口微微起伏,还在不断地微喘。
顾泰从浴室出来,换了一身新衣服,腰间裤子还没扣起来,松松垮垮,头发吹到半干,特别的居家。
景霓的唇瓣被亲的至今还红润微肿,顾泰刚想上床去亲她,景霓用尽力气翻了个身,来到床头,捧起玻璃杯将里面的纯净水一饮而尽,“……我今天要喝很多水。”
顾泰接过空了的水杯,语气暧昧地笑她:“因为昨天失水过多了?”
顺势压上,反复啜吸,湿濡声整晚都在不断地撞击她的耳膜和心房。
景霓果然耳朵红了,想要凶恶一点:“你昨天……那个太激烈了,是不健康的!”
她是从营养学的角度来阐述昨晚发生的一切。
“这种事情一定要双方注意沟通,还要温柔体贴,知道吗?”
顾泰又倒满一杯水,递给了她,顺势就啄了一口小姑娘的脸蛋,“对不起,是我不够温柔体贴?……那你一定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
景霓哼哼唧唧了几声,还没睡够,安安静静躺回被褥里。
顾泰下去,稍许拉开一点窗帘,让光线透一点进来。
“再休息一会儿就该起床去吃饭了,你饿了吧。”
方巧迎来傍晚的夕阳,雨停了,所以晚霞的色彩更好看。
很像是他们从尼泊尔离开那一天的画面。
顾泰看到这一幕,静静地站在原地,嘴角不住地勾起来。
那一天,夕阳是从她眼眸中坠落的粉色。
他的心也被这薄阳晕红,一寸寸地烙下浅浅的沟壑。
结果,景霓还是赖在床上不肯起,顾泰只好叫了客房服务,服务生推着两个铺了白桌布的餐车进来,点了高脚蜡烛,备了酒,还摆上了新鲜的百合花做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