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镖师也被吓得浑身发抖,抱着头四处逃窜而去。
封以霖和张靖榕一时也反应不过来,只得疑‘惑’的看着蔡彩。
“它就是我救得那只狼王。”蔡彩‘激’动地说道。
狼王威风的站在高处,身上的白‘毛’被风吹得蓬蓬松松,比封棋这个帝王还要有威严。
“这匹狼看上去比你还要有气势。”
封棋没好气的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
“自作聪明!瞧瞧。今日若不是这狼,我们都有危险。搭上我这条命没关系,若是你和念萝有些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是好。”
“别腻腻歪歪的,我都快紧张死了。”杨馨攥着拳头不停地咽着吐沫。
“别愣着了!”封以霖和张靖榕推起车子就走“趁着这个时候赶紧走。”
此时的图瓦西已经被狼群袭的抱头鼠窜,哪还有功夫顾得上他们。
“狼王,谢谢你!”蔡彩抱拳道:“有缘再见!”
那狼王看着蔡彩又是仰天一啸。
匆忙逃命的众人显得有些狼狈,念萝经‘交’给了封棋,却还跑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还好杨馨临行前将‘药’材归类。否则他们还真的拖不走那些‘药’材。
“要不...”封棋推着车说道。
“我自己能走!用不着你背!”蔡彩虎着脸瞪着他“不要瞧不起我。”
“对对对,逃命的事儿阿彩再不济也得努力!”
杨馨在封以霖肩上打了一拳。
“还真是好人有好报。”杨馨撕下纱布条替张靖榕包扎伤口“连狼都能帮咱们的忙!阿彩的魅力果然不容小觑。”
“少说几句!”封以霖推了推杨馨。
“我说的是狼。又没说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尉迟闻的头更低了。
“草民对皇后娘娘没有非分之想。”
“尉迟镖头不必拘礼。”蔡彩轻声道:“什么皇后娘娘,若不是尉迟镖头相助,我们也不过是人家刀口上的‘肉’而已。”
“将‘药’材送到之后。草民自然会消失。”
“尉迟镖头,我刚刚说了,你...”
“你也少说句吧!”杨馨低声道:“人家的面子和里子都丢尽了。一个人单身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可心的,没想到还是人家的老婆。”
“看上她的人多了,还能人人都分上一杯羹。”张靖榕没好气的说道。
“说什么呢!”蔡彩在张靖榕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等一下!”前面的封棋突然停住了步子“天‘色’有变。”
“戈壁上的天气还不是说变就变。”封以霖话音刚落,却被眼前的情景吓着了。
厚厚的黑云转眼冲了过来,翻滚盘旋,直上蓝天,像浓烟黑火般地凶猛。
瞬间。云层便吞没了百里山影,太阳的光芒已被遮没,携着苍茫的的北风。顷刻间形成了令人胆寒的漩涡。
冷风稍停,蔡彩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更强的冷风便冲了过来。
“龙卷风?”杨馨瞠目结舌的大嚷道。
“快躲起来!”封以霖一声大嚷,众人立刻抱成一团。
呼啸的风将大地夸得七零八落,连呼吸都费力。
马儿根本站不住脚,众人都被吹得东倒西歪。
“前方有个‘洞’。快点钻进去!”
蔡彩被张靖榕死死地攥着,他将念萝被牢牢地捆在怀里。用布裹住,丝毫不敢松懈。
很快就能到‘洞’口了。
蔡彩用尽吃‘奶’的气力往‘洞’里走。
好不容易踩稳一步,刚抬脚便觉得一股巨大推力直接从她的背后冲了过来,将她狠狠地卷了出去。
“阿彩!”
张靖榕顺势拉住她,同她一起被狂风卷了出去。
“阿彩,不要怕!”
被张靖榕紧紧拦在怀里,蔡彩觉得脑子一边空白,只能凭本能的抱着他和孩子。
他终于体会到衣服被塞进滚筒洗衣机里的感觉。
那一阵搅和,几乎是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
“阿彩,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一直都在!我不会丢下你和孩子!”
喑哑着说不出话,却是泪流满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蔡彩晃晃悠悠的清醒过来,感觉浑身都散了架,特别是脖子,疼得不得了。好像满口满嘴都是黄沙和泥土。
晕晕乎乎的睁开眼,自己已被半截黄沙埋了身子。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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