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痛恨药无法治愈他的顽疾吗?可是不像啊,我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么突然恨毒了药羹啊。
“药效虽慢、却终是有用的。陛下莫要心急、咱们慢慢痊愈…”我劝慰的话还没有说完嬴政便气恼上火到了不可压制的地步,他走过来拽着我的领口将我半提起,阴狠反问我:“慢慢痊愈?你熬得住吗?”
这话听起来说的我像个受不了丈夫平淡、急于出去偷情的****,可是我近来的体贴连他自己都感动不已,我实在想不通他的这些话言从何来。
“陛下您怎么了?您的手受伤了,有什么事情包扎一下再说不迟吧?”我心神不宁,可语色也提高了音量了,我实在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能够让他如此气恼。
嬴政冷冷一笑,开口说了话,不过他的言词让我还是不太明白他气从何来。
“朕怎么了?朕糊涂啊。糊涂到凡事都由着你去闹,以为你心地善良、再闹也闹不出骨血剥离的事情!
朕过于信你,居然认为你真的凡事都有分寸,不会做出对朕及大秦有损的事情。因为你是爱着朕的!
朕对扶苏心有所防、有心呵护教导胡亥,然则胡亥成为储君你若为生身母妃又有齐地之荫、必为大秦朝廷所不容,故而朕还将储君册立之后的高母身份为你保留!
朕一直不愿意去深查你的底细,故而尽管娥静的死被姑嬷嬷说成与你必有瓜葛、朕也没有让姑嬷嬷去彻查,但是眼下、朕知道你的所为好事之后朕不得不说,一切谜底都揭晓了。不管是娥静还是朕的其他的妃子,她们死在你里似乎都是有可能的,因为,你——有后援!
若非别有心机之人,你如何会那般冷血,将朕亲手毒下、再不出言对朕开口说明实情?”
我心有隐测,但是我不觉着嬴政能够心中明了些全天下都打算瞒下他的什么、他只是恰巧生气的部分跟朕虚心的地方一致罢了。
“陛下——”我才一开口便再次遭受到气急嬴政的矢口抗拒同我说话的言语:“你莫要唤朕,你让朕觉着可恶!”
越是爱得深切、才会痛到眼下苦楚的如此连听都不要听到我的声音的地步吧,但是得他如此对待,我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好端端的爱着,怎么就突然转化为恨、且不容我对持已见就判了我死刑呢?
尽管知道他必定有生气的理由,可是我还是想要亲耳听听他是为了什么这般生气——我印证一下心头不安的籍口,如此、死也会死的安心。
“奴妾不想陛下如此,可奴妾定要亲口问问陛下为何如此的,不然、奴妾死也死的遗憾。”我满目渴求地看着他,希望他可以让我死的明白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