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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房中已经没有尉迟胤洛的身影,枕头边余留他惑人的体香,好闻的令人心醉。
紫凌掀开被子,雪白的身子上朵朵嫣红的梅花娇绽,是他昨夜疯狂的痕迹,疲惫的身子得到一夜的休息虽然缓解一些,仍然有些腿软。
紫凌叹息,小妖精殿下每次都要尽兴,一点也不愿意委屈自己的小兄弟,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过,他倒是个细心的,床上清爽干净的床单被子是他昨夜换的吧?也不知道小妖精殿下把昨晚换下来的床单被套拿去给谁洗了…。
想到这里,紫凌脸上火辣辣的红。
穿好衣服,紫凌出了门,正好碰到刚下早朝的尉迟胤洛,看他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紫凌心中难免有些不平衡,自个这双腿儿还有些打软,他倒是春风得意,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么?
贼老天忒不公平了。
尉迟胤洛像似无意间看了她一眼,面上装的还算好,只是那凤眸中瞬间的暖色让她有种情人间色授魂与的错觉。
真是越装越不像了…。
紫凌本想做做表面功夫,对他发一发“花痴”,可还未等她发花痴,就有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花痴就朝尉迟胤洛走了过去。
花痴盈盈福身行礼:“妾身参见太子殿下。”
上次一巴掌还没把这姓许的小妞打清醒是不是?
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企图勾搭她男人?
尉迟胤洛淡淡的扫了行礼的女人一眼,未理会,径直的朝前方走去。
许茜微垂着头,感觉到一阵幽冷的气息从她面前走过,空气中似乎还余留属于他身上的冷香,心中跳动的频率忽然加快一倍。
曾,未见太子之容颜,便不知这世上竟有这般俊美无双的男子,今,偶然一眼,便遗失芳心。
无论曾经多少关于太子殿下的传言,那都属于过去,现今,她已经成为他的良娣,今后的生活满满的都是他。
而且,父亲也曾说过,这么多皇子中,皇上最宠爱太子殿下,下一任储君很有可能就是太子殿下。
现在她是他的良娣,今后便能成为身份尊贵的贵妃,甚至…。
“美梦做醒了没有?”一道声音忽然传来,打断许茜的美好的想象。
许茜回神,看清来人,惊吓了一跳,立即行礼:“太子妃万福金安。”
紫凌冷笑:“许良娣在本宫面前这般大胆的勾搭本宫夫君,本宫能万福?能金安?”
许茜心里那是一个恨,面上委屈万分:“太子妃这是哪里的话?妹妹已经是太子殿下的良娣,今早正好路过这里,见到天子殿总不能失了礼数,太子妃您说是不是?”
这小妞,被打了以后,还真聪明了许多,一句话似乎说的滴水不漏,其中意思却是说她这个太子妃不懂礼数还小肚鸡肠,一大早的看她对太子殿下行礼,就来找她茬。
呵呵…。
成人精了是不?
紫凌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许良娣,你说你总是把自个当那么回事,让本宫如何是好呢?”
“你们来东宫时,本宫就打过招呼,莫要削尖了脑袋爬上太子的床,看来总归是有人不到黄河心不死的。”
“本宫也不是小气之人,既然许良娣偏要一门心思的抢本宫夫君,本宫就给你个机会。”
许茜听着紫凌的话,心中恨的牙痒,她还不是小气之人?她们都是同一时间被皇上册封给太子殿下的,而今她却霸道的想要独占太子殿下,处处给她们小鞋穿。
若说太子妃不是小气之人,这世上就没有小气之人了。
她还有脸皮讲出这种话来?
但,紫凌就是个厚脸皮的,她是太子妃,便什么都由她说了算,区区一个良娣,她还不放在眼里。
“本宫给你一个晚上时间,你若今晚不能爬上本宫夫君的床,就给本宫老实的滚回你的窝去,别一大早的在太子面前晃悠,以为自己天仙美女似的能勾起男人兽欲。”
“不用太感谢本宫,你今晚勾引不到太子,本宫对你是不会留情面的。”
小妖精殿下又岂是那么好勾引的?而且昨夜小妖精殿下已经“食之已饱”,对于送上门的女人,恐怕没什么兴趣,倒有一些厌恶。
紫凌也是也缺心眼的,捕捉到一点异色就顺风推,还当真以为她没看出来小妖精殿下没把挡住他路的许茜丢出去,实则不知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
他要玩儿,她何不让他大大方方的玩儿?她倒要看看他会整出怎样一只五彩斑斓的幺蛾子来?
许茜气的快要吐血了,她堂堂一个大家小姐,居然被太子妃这粗鄙的人说成和妓女一般的狐媚子?
勾引,何等的耻辱?
“太子妃,虽然您身份贵为太子妃,妹妹只是一个良娣,但该有的骨气还是有的,请太子妃不要伤及妹妹的自尊。”许茜颇有些怒气的说道。
紫凌勾起一抹讥嘲的笑,点头道:“希望许良娣的骨气能持续永久,莫要让本宫看了你的笑话。”
嘴上说谁不会?若是真的有骨气,岂会这么大早的在这里等尉迟胤洛?
偶遇,行礼,都是假的,吸引尉迟胤洛关注才是真的,那关注之后呢?顺气之然的爬上尉迟胤洛的床,这不就是这些所谓大家小姐想做的事儿?
既然目的那么明确,何必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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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那事安排的如何?”太后身着尊贵的金色色凤袍,阖目坐在蒲团上,手中捻动佛珠,似一尊观音佛般。
“回老佛爷,一切安排妥当。”富得海恭恭敬敬的低声道。
太后眼睫未掀,点点头:“这次若是失败,就提头来见哀家罢!”
富得海心中一惊,额头冒出紧张的汗珠,打开的唇颤抖着:“是…奴才遵命。”
太后缓缓的睁开眼睛,戴着蓝宝石甲套的手指翘起,富得海立即伸出手臂来扶,太后却在他光洁的手背上轻拍两下,温声道:“小海子,哀家也是没有办法了,此次任务失败,莫要说你,就是哀家也要跟着受牵连。”
顿了顿:“你…可明白?”
富得海此刻心惊肉跳,难道上面那位主子下了死命令?
“奴才明白。”命都搭在里面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唯有尽心尽力完成老佛爷的交待才有活命的机会。
上面那位主子可不像老佛爷这般对他们仁慈。
那手段,狠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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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紫凌坐在亭台水榭赏着水中嬉戏的锦鲤,小手中时不时的洒下一些捏碎的糕点吸引的锦鲤争抢着美味儿。
这一群的锦鲤中有两条锦鲤最是霸道,摆尾有力,鳞甲夺目,鱼目有神,争抢起糕点最是厉害,其余的锦鲤几乎不敢靠近这两条威武霸道的锦鲤,只能眼馋的在一旁游来游去。
两鲤相争,谁也不肯想让,甚至在紫凌洒下糕点的那一瞬间跃出水面争食。
紫凌不由的笑了,鱼儿尚且知晓争抢,何况人呢?
还真应了宫清羽那句话,鱼有鱼的烦恼,只是世人不知而已。
紫凌将手中所有糕点全部洒了下去,掸了掸手上的残余的糕点屑,起身,准备离开时,不远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抬头看去,一名侍卫急色匆匆的走来,应该是有重要的事儿禀告尉迟胤洛。
只是,这侍卫有点眼生,貌似刚来东宫不久。
紫凌身子一侧,挡住欲从她眼前走过的侍卫,成功的看到侍卫眼中的急色。
“没有规矩,看到本宫在此也不知行礼?”紫凌叱道。
东宫中的侍卫压根就没有把女人当主子的自觉,所以他直接忽略了坐在水榭中赏鱼的太子妃。
这条水榭长廊又是去太子宫殿的必经之处,这会儿被太子妃拦住去路,他心中那是一个急啊!
“属下有要事禀告太子殿下,还望太子妃行个方便。”侍卫按耐着心中的焦急,不冷不热的对紫凌道。
紫凌视线扫过侍卫清秀的脸,嘴角浮出一抹森冷的笑,这侍卫还真不把她这太子妃放在眼里呢。
她小脸一冷,厉声道:“找个要事的理由就可以无视本宫了么?谁给了你这奴才的胆子?”
侍卫知道紫凌是个会打压人的,太子殿下的那几个良娣和宝林不就被她打压的连一个好住处都没有?
太子殿下讨厌这些女人,倒是给了太子妃狐假虎威的机会,真是可惜了那几个天仙似的美人儿。
侍卫未把狐假虎威的紫凌当回事儿,在他看来,这女人虽贵为太子妃,但在太子眼中不足一根毛发的重量,他无所畏惧。
当下也冷起了脸:“太子妃耽搁了太子殿下的要事,付得起这责任么?”
这话说的极重,是个知趣的女人都会让出道来。
紫凌冷笑一声:“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威胁起本宫,好的很呐~”
她侧身让出一条路来,侍卫立即挺直了腰杆子走过去,她忽然出声道:“这条路本宫暂时给你这奴才让出,一个时辰后,本宫希望还能看到你安然的从这条路走出去。”
侍卫身子一怔,是个傻子也能听出太子妃威胁他的话了。
他本不应该怕太子妃,但这几日太子妃的做法让他不的不承认,她是一个凶狠的女人。
是的,太子妃给他的印象就是凶狠,拿着皇上给的特权正大光明的凶狠。
他毫不怀疑若现在就这般走了,太子妃会想办法给他治罪。
想到这一点,侍卫立即转身,声音也矮了几分:“太子妃饶命,属下这是迫不得已啊~”
紫凌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无形之中给人之中威压。
太子妃到底是主子,他只是个奴才,主子要捏死奴才,那比捏死一只蚂蚁都容易,刚才一时糊涂和太子妃顶撞,现在后悔万分。
“奴才该死,给太子妃赔不是,求太子妃饶过奴才吧!”侍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属下直接自贬成奴才了,虽是两字之差,但属下终究比奴才好听些。
紫凌见侍卫被打压的差不多了,缓缓的开了口:“本宫到底是个心软的,也不忍心处罚你这不懂事儿的奴才。”
侍卫心下一松,还没来得急高兴,头顶就传来让他一阵头皮发麻的话儿。
“本宫是太子妃,帮太子分忧也是分内之事,本宫这么说,你这奴才应该能听懂本宫的意思。”
他怎能听不懂?
事到这一步,他也知道若自己不说,太子妃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脑子运转中,心生鄙夷,太子妃为了得到太子殿下青睐还真是想要什么事都参与。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女子该能参与的,太子妃这样无疑是找死。
侍卫低垂的眸中闪过一道阴冷的笑,把这事儿告诉这自作聪明的蠢女人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奴才明白,奴才明白。”侍卫脸上挂着讨好的笑,继而又道:“宫中出大事了。”
紫凌蹙着眉问:“什么大事?”
“鸢妃娘娘今日临盆,竟生出一个血淋淋的小狸猫,不仅惊了圣上,那小狸猫还把圣上的手背挠出五条血印来。”侍卫说的绘声绘色,紫凌听着心中一惊,不过鸢妃生出小狸猫是件天方夜谭的事儿,人怎么可能生出狸猫来?这其中恐怕有人在搞鬼。
而且,刚出生的小狸猫根本不会挠人,这小狸猫却能伤皇上,足以说明有人想要治鸢妃于死地。
“就在奴才们拿着棍棒欲打死那只小狸猫时,发生了一件怪事儿。”侍卫继续道。
“什么怪事?”紫凌问道。
侍卫神秘兮兮的左右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后低着嗓子道:“那小狸猫居然流泪了。”
紫凌呼吸一窒,心中讶异,小狸猫会流泪?怎么可能?莫不是和土豆一样,成精了?
土豆毕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又和她生活了那么长时间才有了人的情绪,那小狸猫…。
“皇上如何处置那小狸猫的?”她倒是有兴趣去看一看那小狸猫,究竟是什么让那小狸猫有了人类的情绪?
侍卫低声小心翼翼道:“这事儿说来怪极了,皇上正要处死小狸猫时,一阵阴风吹来,小狸猫就在皇上眼皮子低下消失不见了。”
紫凌琉璃闪过深思,这小狸猫当真古怪,皇宫中大内高手如云,想要无声无息的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消失,并不是一间容易的事儿。
“后来如何?”她道。
“后来皇上下令,锦衣卫指挥使严格搜查皇宫包括每一个角落,明日午时前必须找到小狸猫,若有谁敢私藏那小狸猫,一并论罪。”侍卫道。
紫凌瞳孔微微一缩,抓住了侍卫这句话的重点:一并论罪。
这小狸猫到底是用来陷害谁的呢?
“鸢妃娘娘现在如何?”紫凌又问。
“鸢妃看到生出来的是个小狸猫,又挠了圣上的龙手,当场吓的昏了过去,到现在还没醒呢。”侍卫说到这儿打住,后面的话不用说紫凌也知道鸢妃这辈子算是毁了。
皇上既然要处死小狸猫,就是认定了小狸猫是妖物,那生下小狸猫的鸢妃不也成了妖物?
紫凌知道,皇上这段时间很是宠爱这位二八年华的稚嫩鸢妃,但自古帝皇多薄情,皇上怎么可能接受的了自己的爱妃生了一个小狸猫?
“知道了,你下去吧!”紫凌摆摆手,示意侍卫退下。
不知为何,心中会忽然升出一股强烈的不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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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尉迟胤洛很忙,几乎每天都未能按时下早朝,紫凌基本一个上午也没看到他从门前走过。
深夜,他也未来过,紫凌趁着夜色出过房门,却看到书房的火烛是明亮的。
朝中也出事了么?
紫凌没有打扰尉迟胤洛,又静悄悄的的返回自己房中。
躺在床上,她双手枕在头脑勺上,沉思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儿。
鸢妃一醒来就被打入冷宫,听说第二天就疯了投井自杀,捞上来时尸骨冰凉,而且手背和脸上出现一层似动物般的白毛,这一现象让整个皇宫中的嫔妃包括皇上都惊呆了。
众人猜测芸芸,说鸢妃是猫妖幻化的,现在死了原型毕露。
鸢妃的父亲是礼部尚书,丧女之痛本就悲了一头白发,这下自己女儿又被说成猫妖幻化,当场起的吐血,一病不起。
听说皇上最近也病了,有人说皇上是沾了鸢妃的妖气才会龙体欠安,务必要找到那小狸猫施以火刑,才能扫除皇上身上沾的母妖妖气。
但派锦衣卫指挥使查遍了的皇宫,却一直未找到小狸猫,众人又有猜测,定是谁私藏了那小狸猫,用那小狸猫来克皇上。
其中之心不说也明,就是有人想要造反,取而代之。
但这一猜测到底是被国师压了下来,理由很简单,空中未出现第二颗帝王星,那意思也就是没有人企图谋反想要夺皇位,这猜测是无稽之谈。
但国师的话虽然压下了造反一说,却无法压下邑州那突如其来的一场瘟疫。
顿时,民间谣言四起,妖星降世,瘟疫肆掠,百姓遭殃,遍地尸骨。
这次瘟疫来势汹汹,几乎把龙体欠安的皇上压的喘不过气来。
故而,皇上不顾太后的强烈反对把朝中很多事情交给了尉迟胤洛。
当然,这几天尉迟麟宇也从“失去”紫凌的痛苦中走了出来,出现在早朝之上。
这一切,表面看似乎对小妖精殿下有利而无弊,但紫凌却隐约觉得好似有什么阴谋正在悄悄进行着。
她绝不相信小狸猫的事儿会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