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的浓发、有一丝发梢落在他的眉宇间、剑眉、沉鱼落雁的深湖做眼眸,鼻梁高直斩绝,代表着这个男人不可更改的意志,嘴唇不薄不厚,淡漠而含蓄的微抿。
女孩儿瞬间石化,瞪着两只猫眸看着男子,出尘的男子固然使她愕然,主要是那男人一只铁一样的臂膀,已经紧紧抓住她细细的手腕,更要紧的是那男子的鼻端正滴下一滴血,他略略前倾着身子,低下他将近一米八的高个子,血滴正以下雨天屋檐上檐水一样快的速度连成了线。
女孩儿望着他瘟神一样的目光,连忙往后躲了躲,摇摇手说:“你看我干什么?不是我。”
男子并不采取措施,只微低着头,眼睛像数九寒天的冰块儿一样凝住她说:“你确定。”
女孩儿有点不自然说:“是我撞了你,可是我没感到我什么地方碰到你的鼻子。”
男子蓦然冷笑说:“如果我说是呢。”
女孩儿有点耐不住性子了:“你这人……”
忽然瞥见对面五彩流溢的大厅上,外面时钟的时间。就软下来上前一步说:“好好好,你说是就是,我给你处理处理。”
一边说一边看见他两手空空,就把背包放下来,拉开拉锁找出一包湿纸巾,上前对他不耐烦的说:“低头、再低头,你长这么高干什么,真费材料。”
男人正想说什么,女孩儿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鼻子,垫着纸巾嫌弃的“咦”了一声说:“你这血真够脏的,甘油三酯高,糖分高,一看就是肝肾功能不全。”
男人被她攥住喘不过气来,一把拉下了她的手来:“你要憋死我,好逃避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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