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洗澡？”
我愣了愣，话都不会说了。
“你你怎么给我洗澡？”
何月妍微笑道：“没去过北方澡堂？那里面的人是怎么帮人搓澡的，我就怎么帮你洗澡。”
本来挺暧昧的一件事，被她这么一说，又变得挺正常。
北方的搓澡吗？
我确实没体验过。
“那就让我体验体验。”
放下牙刷漱好口，我看向她：“那要怎么开始？”
她抿嘴一笑：“洗澡，当然是要先脱衣服了。”
“哦。”
尽管我们已经发生过两次关系了，在这种明亮的灯光底下，当着她的面脱衣服，还是让我有种不怎么好意思的感觉。
所以我脱得很慢。
她倒是也不催我，就那么抱着毛巾笑着注视着我，等着我。
等到我把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的时候，我忽然想反悔：“要不我还是自己洗吧，就这么当着你的面脱衣服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说了我现在都退烧了，自己能洗。”
“怎么，害羞呀？咱们都是这种关系了，你当着我的面有什么好害羞的，脱吧。”
“那好吧。”
她都这么说了，我身为一个男人总不能扭扭捏捏的，干脆硬着头皮把衣服给脱了。
刚脱下来，她就拿下花洒，往我的身上浇起了热水。
我背对着她，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动作，眼睛在往哪里看，很想转身看一眼，又不想正面面对她。
别扭了好半晌，终于还是转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