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伤的挺严重。」
「多严重?有平东湖种水稻的那几个村,跟人家抢地边子,伤的更狠?」
「那倒没有,没动真家伙,更没拉几门炮,只是用了许多杴杠子。」
「几根木棍,这叫事?」
……
第二天。
平东县风平浪静。
但平东四关的大哥们,却知道混迹农贸批发市场,背后有人撑腰的庆哥,被人吊在路灯上,冻了大半夜。
而庆哥的二十多个小弟,更是被村民抓去种地了……
「听说是得罪了一个卖豆苗的,扣了人家五辆拖拉机。」
「哪有的事,是扫雪的时候,骂了几句村民,估计村民不乐意,晚上动的手。」
「你们知道啥,是村民在美食城吃饭,庆哥联合店家宰客,村民知道被坑,当场卸了杴头,拎起杴杠子就打。」
「话说,那群村民也太壮实了,胳膊比我大腿都粗。」
「你那是饿的营养不良。」
「你比我还瘦,你更营养不良!」
余阳跟自家老妈,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听着人们议论。
余妈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甚至因为小时候帮家里照看几个舅姨,二年级就辍学回家,导致不识字。
「三元啊,你还是回学校吧。」
「学历是给人看的,知识是自己用的,该学的都学了,我现在创业,用不到学历。」
「但你哪会鼓捣豆芽。」
「我不鼓捣豆芽,我把家里火炕改造一番,跟人合夥种了豆苗,后来又在院子里支了塑料大棚,老赚钱了。」
「没事,合伙人是菜贩子,过得也挺苦,胜在为人踏实能干。」
余阳没带大哥二哥见老妈,省得老太太…不,应该是年轻的老妈,看到壮汉满脸横肉,心里更担心,「对了妈,律师怎麽说?」
「如果上面非要追究,咱们就打不赢这场官司,只能期望减刑。」